程宗扬急忙问道:「小紫呢?」
「咦?小紫也来了吗?」
乐明珠连忙朝他身後望去。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然後小心问道:「你是怎麽逼出迷药的?」
「这是我们光明观堂的秘技,不过告诉你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首先要屏吸敛神,断绝六识,然後细心调理血脉,还归诸经,就把迷药逼出来了。一「断绝六识?」
「就是眼、耳、鼻、舌、身、意啦。迷药是惑乱心智,只有六识都封闭掉,才能保持灵台一点清明,要不早就被迷倒了。连这个都不懂,真笨!」
程宗扬呼了口气,原来这丫头自从中了迷药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糊糊涂涂睡了一觉,就到了这里。这该说好人有好命呢,还是傻人有傻福?
「喂喂,」
乐明珠毫不客气地踢他起来,「帮我後面系一下。」
程宗扬早就看得心头狂跳。这丫头从浴池出来,几乎什麽都没穿,白生生的胴体上只缠了一条鲛绾。那幅鲛绘只有尺许宽,一丈多长,鲜艳夺目,用来束胸很合适,但掩在身上未免太小了。
看得出,为了充分利用这块有限的衣料遮掩身体,小丫头很费了一番工夫。
她先用鲛绘在胸前缠了一道,掩住双乳,然後从背後斜着拉过来,缠在纤细的腰间。然後严严实实地把屁股包住。
缠绕的方式与当日苏荔类似。但苏荔用的是一整匹丝绸,华彩华丽,这样缠下来不仅风情万种,而且仪态大方,极具野性之美。鲛绾的宽度还不到丝绸的一半,乐明珠紧紧缠在身上,就像在晶莹的玉瓶上系了条缎带,能遮住的肌肤不到五分之一,大半身体都暴露在外,而且她缠的方式,鲛绘长度又不够,两端差了一尺多,无法系住,只能掖起来,走几步就会松开,难怪她会急羞让自己帮忙。
拐宗扬为难地说:一怎麽系?」
「不管了,你只要帮我系好。」
=坦也差得太远了。」
程宗扬看得挠头。「不如我帮你束胸吧。」
乐明珠瞪了他一眼,「大笨蛋!我光着屁股怎麽走啊?」
她赌气说:「要不然,把你的裤子给我!」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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