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睡觉……」
「睡个屁啊。我还不知道你是属夜猫子的,一天睡一个时辰就够了。你知道我去见……」
「不就是孟非卿吗?我才不愿意见他呢。」
「咦,你还真明白。他可是你老爸最铁杆的手下,一会儿见面,说不定会封个大大红包给你。你难道不想要?」
小紫像是没有听见,她细声呻吟道∶「程头儿,你摸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屁股也想让你摸摸呢……」
程宗扬收回手,冷笑道∶「以为我傻啊!上次你让我摸,结果扎了我一手的刺,这会儿又来玩这一手!」
「胆小鬼!」
小紫掀开蕉叶,露出雪嫩的圆臀朝他摇了摇,然后飞快地跳到一旁披好衣服。
程宗扬一阵眼晕,还没看清,那死丫头已经穿戴整齐,让他只剩扼腕的份。
小紫吐了吐舌头,笑道∶「程头儿,我去玩那个道姑,你要不要看?」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吗?」
程宗扬板着脸道∶「最后问你一遍,孟非卿你见不见!」
「不去!」
木屐声格格传来,每一声都彷佛踩在心头,带来火烙般的恐惧。
灯光一闪,映出地上那条未曾动过的麻绳。那妇人冷笑道∶「怎么不死了?这娼窠里出个烈女那该多光彩!」
卓云君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但触到那妇人的目光,身体顿时一阵战栗。
那妇人把油灯放在一旁,拿起麻绳∶「贱娼!你不死,老娘帮你死。」
卓云君仅剩的傲骨都化为惧意,连忙摇了摇头。
那妇人拎起麻绳,放在卓云君面前,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老娘这里不养闲人,你要不愿意做活,还是早些死了干净!」
卓云君苍白地嘴唇紧紧抿着,良久才颤声道∶「我可以卖艺。四个银铢,我唱曲能挣……」
不等她说完,那妇人就把麻绳勒到她颈中。这次那妇人下手极狠,麻绳绞住脖颈竭力收紧,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云君伏在地上,脖颈被勒得伸长。她双手紧紧抓住麻绳拼命挣扎,那妇人力气不过寻常,可自己却怎么也挣不开。
卓云君张开嘴,舌头吐出,却怎么也吸不进一丝空气。她虽然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物体,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嘴唇发紫。
挣扎中,卓云君破碎的道袍松开,一团肥白的乳房裸露出来。她虽然吸不进一丝空气,胸口却拼命起伏,那丰挺的雪乳在胸前一抖一抖,颤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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