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不会了。以后我天天绕着你转,弄到你烦。”
凡哥哥“嗯”了一声,只默默地抱着我,我回抱着凡哥哥。
过了好一会儿,凡哥哥抱着把我放在他身侧的床上,翻过身来细细地吻着我的脸颊。从额头到鼻子,温柔缠绵,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嘴唇上。凡哥哥的手悄悄地伸进了我的衣角,慢慢地向上摸索着。一股电流传遍我全身,仿佛失了力气,软绵绵的。
“嗯——”我都不敢置信,这个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那么娇柔。凡哥哥的唇离开了我的唇,温柔地脱了我的睡衣,膜拜似的摸着我的身体,然后慢慢地开始吻我。他不疾不徐,动作非常温柔,我开始还有些害怕的心也慢慢融化了,融进了凡哥哥的极致温柔中。
“丫头,我的丫头。”凡哥哥低哑地呼唤着我。
“嗯,我在。”
“丫头,以后都不准离开我了。”凡哥哥在我耳边吻着我,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十八年的相爱,六年的分别,让我们彼此已经深入对方的骨血,难分难舍。当我生掰硬扯地离开了他,抽尽了他的鲜血,断区了我的筋骨。现在,终于我们又在一起了,血液流淌,筋骨相随,我们又都活了过来,生命变得这样鲜亮。我攀上了凡哥哥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唇齿相依。凡哥哥,如果可以,我将尽我所能给凡哥哥幸福。
、第三十七章
后来,我和凡哥哥一天都呆在了家里,或者说床上。凡哥哥没说什么话,就一直腻着我,缠着我,让我陪着他一起睡觉。
星期一早晨,凡哥哥一大早就去上班了,而我也去了烹饪班指导学员。骑着我的脚踏车,一路哼着各种自编小调,在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城市中享受清晨的清心宁静。今天教了一个学员一道水煮牛肉,她学得非常快,很有天赋,最后还从她那里学了她家乡的一个小菜。下班后我立即去了超市,购买食材,准备试试这道新菜,请凡哥哥品尝品尝。
凡哥哥的嘴很刁,一点都不逊色于专业的品菜师,经过他的舌头,被打碎成粉搅拌在一起的各种食材都可以一一分解出来。而且,他自己也是个煮菜天才,我记得小时候佣人不在,凡哥哥就随手翻一本菜谱,然后就能把书上的菜一一完美地做出来。
我想凡哥哥看到我准备的晚餐,肯定是个不小的惊喜,他还不知道她的丫头已经成了一枚“贤妻良母”了。我开心的想象着凡哥哥待会儿的表现,推着购物车慢悠悠地转着。
“请让一让。”我正弯下腰,想拿架子最底层的一罐辣椒油,一个人挡住了我的视线。可是,那人依然站在老地方,没挪动一步。“请让一让。”我提高了些声音再次重复道。她还是没动,也没发出声音。我不得不直起了腰,“凌阿姨?”
“清墨,很久没见。找个地方,陪阿姨聊聊吧。”
“好,凌阿姨。”
我和凌阿姨去了木樨姐的转角咖啡屋,找了个比较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两杯蓝山。说实话,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凌阿姨当年随凡哥哥去了美国,后来凡哥哥回来了也一直居住美国。现在怎么毫无预兆地突然回来了?凡哥哥没和我说起过,那么凡哥哥应该也还不知道凌阿姨回来了。可是凌阿姨一回来就找我,是为了什么呢?凌阿姨知道我和凡哥哥住在一起吗?如果知道,那他今天是——
“清墨,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凌阿姨优雅地抿着咖啡。虽然凌阿姨似乎苍老了许多,画着淡淡地妆容,衣着服饰高贵典雅,但依然掩不去岁月的皱痕。
“还好。”我微微低下了头,用睫毛遮掩着我的眼睛。
“我听人说你结婚了,你丈夫对你好吗?”凌阿姨知道我结婚了的事情,那她究竟还知道多少。面对着杀夫仇人的女儿,凌阿姨真的像她变现出来的这样平静温和呢?那年春节的那个电话,凌阿姨撕心裂肺地咒骂声深深地留在了我心里,那样的痛恨。
“我离婚了。”对着凌阿姨,我充满了害怕,愧疚。尤其是现在凌阿姨的突然出现,我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一种不好的预兆缠绕着我的心,我的脑。
“你们年轻人就是动不动就说离婚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别老把离婚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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