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
我手插着腰,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你说不说,这么啰啰嗦嗦的。”
凡哥哥好笑地看着我,拉下我插着的手。“现在不多不少,刚刚下午三点整。”
我一下子从凡哥哥身上跳了下来,天呢!时间在我手里简直是太浪费了。凡哥哥担心地忙拉着我重新坐回他腿上,“你小心点,别跳来跳去的,我都被你吓出心脏病了。我儿子还小,你别这么和他玩高风险的游戏。”
我不好意思地朝凡哥哥吐了吐舌头。
凡哥哥那我没办法地捏了捏我的鼻子,“给爸妈打个电话,我们就走吧。再不走,又浪费了两张机票了,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呀。”
“切,鬼才信你的话,资本家。”
说是这样说,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摸出手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告诉他我们出去旅游了。爸爸又叮嘱了一些小心之类的,让我们好好游玩。
“走吧。”凡哥哥收起了我的手机放进他的衣袋里,拉着我的手出发了。
“干什么拿我的手机?”坐在陈尚我还纠结着这个问题,索性就问了出来,也不管凡哥哥又要笑我智力低下了。
凡哥哥一边开着车,一边伸手在我脑门上赏了一个爆栗。
“手机辐射大,对我儿子茁壮成长有影响。怀孕期间不许接触电脑、手机这类电子产品,要使用向我申请,申请通过方可使用。”
我瘪了瘪嘴,不过凡哥哥说得也是为孩子好,只好妥协接受了这种“屈辱性的条约”了。不过,就像中国从1840年签署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南京条约》开始,接下去的日子各种千奇百怪的条约等着我签署,我只能委委屈屈地接受着。
比如什么《夫妻生活约法三章》,内容是“第一条,怀孕期间,白清墨女士不准随便引诱凌之凡先生犯罪(问题是色狼从来不需要引诱的呀);第二,怀孕期间,白清墨女士必须一切听从凌之凡先生的要求,能躺着不许坐着,能坐着不许站着,能站着不许蹲着(好吧,这一条看了直接脑门上冒出三条黑线);第三,怀孕期间,白清墨女士必须接受凌之凡先生的的一切安排,不得拒绝(这一条最正常了,可是签了以后才知道正常的才是最大的陷阱,迷惑人的罢了)。”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反正是我签了最好,不签也得签。后来这些协议当废纸卖掉的时候,据说卖了二元二毛,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们终于在最后时刻赶上了班机,坐上了去不知道哪里的飞机。好吧,我承认我很迷糊,都上了飞机了还不知道是飞往那里的,借用一句凡哥哥的话来形容就是“被人卖了不知道不打紧,这妞还傻着帮别人数钱呢。”
头等舱里面人很少,除了我和凡哥哥,只有一个中年的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孩了。
凡哥哥一手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腿上,一手搂着我的靠在他肩上。
“凡哥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当然是让我儿子能健康成长的好地方啰。”
“哼!儿子,儿子,你就记得你儿子了,不理你了。”我赌气似的把头撇向了另一边。
凡哥哥略微把身子倾了过来,好笑地看着我,“现在连你儿子的醋都吃了?小醋坛子,以后家里的买醋钱都可以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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