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与夏染就亲近不起来。而看他们夫妻的关系冷冷淡淡的,母亲就会状似关心地询问几句,也会应景地劝他们两人要搞好关系。可是,他生性敏感,母亲眼底的窃喜他怎么会
看不到?
以前,夏染不是好脾性的人,他也不想太多关注她们,便由着两人斗法。他承认自己那时是自私的,有时候甚至会欣赏两人明争暗斗的嘴脸来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
可是现在,一想到展颜会受到母亲的威胁,他就不舒服,他娶她回来,可不是要她来受气的。他更不想自己的全力争取的婚姻会再有什么波折出现。所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
提醒一下母亲,让她收起那些小心思。
“什么?”陈芬一听女方是离过婚,还带着个女儿,顿时就不高兴了。可是听到儿子后面好像话里有话,她心动了动,却也不露声色。压下心里的愤怒,尽量把声音放柔和,
“咳,我是说,她离过婚不说,还带个丫头。你是怎么想的呀,儿子,你说你明明能找个大姑娘,为什么就不乐意啊?”说着看了眼儿子,低声嘀咕,“非得找个二手的,还带个
拖油瓶,你这不是给人家养孩子吗。。。。。”看到陆镇堂脸色不好看,赶紧换个说法,“妈是说,你不知道,离过婚的女人哪,就算是再婚也总惦记前边的丈夫。毕竟,人家是她的头
一个男人,而且她还给人生过孩子。。。。。。”看到儿子面沉如水,她就不敢再说下去了。可是又不甘心,手里拧着围裙,一副“忠言逆耳”的表情。
“妈,就算是我结婚,我也不会慢待你和我爸的。”陆镇堂突然看着母亲说。
陈芬吃惊地看着儿子,心底有些惶恐,“儿子,我不是。。。。。。”
陆镇堂摇了下头,看着她说:“今天您说的这些话,在这个家里,我不希望再听见第二次,更不要让展颜听到。”说着,不理陈芬目瞪口呆的表情,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还有,”停在门口,陆镇堂头也不回地说:“我自己的事情,希望您别再插手。”
门开了,又关上。只剩下陈芬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色复杂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良久。
茶几上摆着陆父的烟灰缸,因为时间有些久,缸底的污渍很厚,怎么也洗不掉似的,让人看着心烦。陈芬伸出手,玻璃烟灰缸撞在门上,又弹落在颜色晦暗的地板砖上,应声
而碎,满室残星。
陆亭山回来的时候,看到妻子正在厨房里炒菜。洗了手,换了衣服,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抽了颗烟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烟灰缸。怪了,天天在这放着,怎么就找不着
了呢?抬头朝厨房里喊:“我的烟灰缸呢?”
陈芬没有回应,陆亭山站起来走进厨房,“哎,我说,我的烟--”找到了,墙角的垃圾桶里。可惜了,用了好几年都没坏。
走到陈芬身边,仔细看了她一眼,“咦?怎么了?好像气色不对?谁招惹你了?”
陈芬把溜白菜倒进盘子里,回头涮锅,“谁能招惹我?谁愿意来招惹我,我巴不得的呢。”亲生儿子却不跟自己亲,说出去谁信呢?
陆亭山一听,就知道老妻是在抱怨儿子了,老生常谈。
他轻叹了口气,对儿子的心思,其实他比谁都了解。陆亭山性子憨实,爱子心切,儿子小时候淘气得很,谁说话都不听,就是喜欢转着他转。他会给他做风车,弹弓,用木头
削出手枪的形状,再涂上油漆,跟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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