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论说这是乌猿酒,猿,就是猴子。米薇一听,喉咙“噢”地发声,背过脸去想呕。李论忙伸出手去轻轻拍米薇的背,说我不说就好了,都是你让我说。米薇咳了几声,清了清喉咙后,把脸转了回来,说没事了。她看了看我,说彰老师,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说我还没喝够,所以没反应。米薇说你还想喝呀?我说干嘛不喝?喝了这种酒,能使人变得聪明。米薇说去,我才不信呢。我说你看,你不是变得聪明了吗?
米薇情绪又好了起来,汤照喝,但乌猿酒是怎么说也不喝了。李论又是哄又是劝,他的意图我很明白,就是要把米薇搞醉。
“乌猿酒你不喝,别的酒你要喝,”李论说,他没等米薇答应,看着日本秀,“换酒!”
米薇说:“别的酒我也不喝。”
“茅台?”李论说。
爱喝多少喝多少
米薇摇头。
“五粮液?”李论又说。
米薇又摇头。
“那你想喝什么酒,你说?”
米薇说:“什么酒我也不喝。”
“人头马,”李论说,“人头马你也不喝吗?”
米薇这下没有摇头,说:“人头马,我喝。”
李论朝日本秀一扬手:“上人头马!”
“嗨,”我看着米薇,“开什么玩笑?”我又看着李论,“米薇是开玩笑。”
米薇说:“我不开玩笑,他上人头马,我就喝。”
李论说:“我也不开玩笑。”他又朝日本秀扬手,“上呀!”
我很清楚地听见日本秀在包厢里给服务台打电话:18厢上一瓶人头马。我想米薇和李论也不会听不到,可他们装聋作哑,一个看着一个,用眼神表达什么。我试图听懂他们眼睛里的话。
米薇:我让你阔,你阔呀?
李论:我就阔给你看,又怎么的?
米薇:那你舍得上人头马,我又有什么舍不得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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