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怕你笑话,这是学校赶鸭子上架。我想,反正我也要走的,当就当呗,过几天官瘾也行。等去了国外,哪有中国人官当呀。”
“你还想着出国,亏你。”
“想呀,因为想你。”
“你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想到我。”
“我没有别的女人。”
“你以为我相信吗?”
“你应该相信,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你要有别的女人也没什么,我们分开三年了,其实你也该有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要有别的女人的话,你也会有别的男人?”
“这是你的意思。”
“你就是这意思。”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不像你,乐不思蜀。”
“谁知道?”
“好了不说了,我困了,轮到我睡觉了。”
我慢慢把话筒放下,因为曹英已经挂线。我们之间交流的通路被切断了,妻子和丈夫的共同语言没有了。身体分开了,心也隔膜了。地位不同了,时间也不对了。现在英国的夜晚是中国的白天,同种的夫妻一个睡去一个醒着,像东边日出西边雨。
轻而易举说批就批
我坐在学工处我的办公室,给李论的办公室打电话。
我说:“李论,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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