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由我亲自担任组长的“杨婉秋同志治疗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名单及职责”的文本给他。并且,小组成员的一干人也站在我身边,像接受他检阅一般。
姜小勇看看名单,看看名单上的人,笑了笑,把纸还给我。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因为他仍然戴着墨镜。
我说怎么样?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姜小勇脸对着我,“委屈你了。”他说。
我说不委屈,这是我应该做的。
姜小勇把手抬起来,抓住镜架。
我想这下姜小勇该把墨镜摘下来了吧,既然他觉得我委屈。
但姜小勇没有把墨镜摘下来,而只是扶了扶,把手放下。
他比我想象中的市长公子更加无礼和傲慢!
“我想你们在广州应该需要有一辆车,”姜小勇说,“这么多人,有一辆车,进出往来,你们不觉得方便些吗?”
小组的人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投向我。谁都听明白,姜小勇想买一辆车。
我说:“说到有车进出往来方便的话,那就不是一辆的问题,而是两辆。”我看着姜小勇,“你也应该需要有一辆。”
红色的轻薄风衣
“我可以用我朋友的,”姜小勇说,“我在广州有的是朋友,车多的是,我跟他们借。”
“既然你能借到车,那就很好,”我说,“首先,主要是你方便了,我们不方便,但我们能克服。”
姜小勇的脸一僵,他终于把墨镜摘下来。我看见他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我。“随便。”他说。
我想我把姜公子得罪了,毫无疑问。我不得不得罪他,因为我没有办法。姜小勇在暗示我们买车,一辆不够,而是两辆!买两辆车,不说在广州,就是在宁阳,我有买车的权力吗?
回到大厦,蒙非见我怏怏的,提醒我,说其实,我们可以从宁阳调两辆车过来,问题就解决了。
我说能吗?路那么远?
蒙非说:“司机少休息的话,两天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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