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非说,我说一个最黄最黄的笑话,可以吗?他看着我,像在请示。我说可以。
“那我说啦,”蒙非说,他清了清嗓子,“我这个段子的题目是《最黄最黄的笑话》。”他又清了清嗓子。
金虹没耐性,说你快说吧。
蒙非说:“有一天,我碰到高中同学曹某,寒暄一阵以后,他说有个史上最黄的黄色笑话,问我想不想听。我说:这样吧,太黄的地方你就跳过。好吧!他说,接着说道:你听着,故事是这样的,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完了!”
大家都愣了,没有一个人笑。过了一会,我笑了,但只有我一个人笑。
蓝启璋说:“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个段子一点都不好笑!”
我说:“机智,有张力,我觉得挺好笑的。”
蓝启璋说:“但是没内容。我来一个有内容的!”他看着金虹,“各地方的新娘在新婚之夜如何叫床,听说过吗?”
金虹摇头。
蓝启璋说:“你都没听说过,那彰副市长更加没有听说过啦?”
我说:“是的,没听过。”
“那我说啦,”蓝启璋说,“东北的新娘,在新婚之夜最想念自己的母亲,她们会不停地叫:‘啊呀妈呀……好,真好,啊呀妈呀……’”
蓝启璋声情并茂,逗得我们听的人都笑了。
金虹边笑边说:“还有呢?”
蓝启璋说:“北京的新娘,也很有亲情观念,所不同的是她们在新婚之夜最想念的,是自己的旁系亲属,而不是直系亲属;她们会不停地叫:‘叔父……宝贝,好叔父……’”
金虹疑问:“叔父?为什么叫叔父?”
蓝启璋说:“你不明白呀?”
金虹摇头。
蒙非点拨说:“叔父就是舒服。”
金虹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她这才笑出来,“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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