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敢眼睛看着她的手肘,手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握如拳头的手朝上。
“我真的没事。”她死死的握着,不展开。
手心中的手帕显出了鲜红的颜色。
施敢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将方穗迭的手指一只只打开。方穗迭啧的一下皱紧了眉头,一层细汗沁在额头上。
施敢倒吸了口气,那细嫩的掌心擦了一层皮露出了里面红嫩的肉,无数的细砂子陷在里面。这样的伤,应该很疼吧,她没说,还帮着将莫莫送到医院,而他们居然全都没发现,不仅没发现,自己还这样的逼她。
施敢的眼眸紧缩了几下。
他,不该用这样的语气逼问她。
方穗迭笑着說:“真的没什么。”
没人发现她拿手帕在手心,没人发现手帕都浸湿了,无所谓;他们的眼中都只有莫莫也无所谓;莫莫进急救室而同样受伤的她在外面等待还受到追问也无所谓;
虽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可是她习惯了,而她跟他们不是同一档次,她习惯了被漠视;习惯了什么事情自己扛,习惯了受伤后一个人随便买点便宜的药敷上。
他握着她的手,略显得粗糙的手,触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有点发烫!
只是,为何那脸色却是苍白一片。
凝视着那伤口,施敢定了定神,调息了良久方才叹息般的吐出了一句话:“穗穗,莫莫交了你这么一个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回忆与现实的界点——
“穗穗,莫莫交了你这么一个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言犹在耳,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曾经那般的信任,为何到今天却是百般的猜忌呢?
为什么施敢要问,穗穗,你跟赵元任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不相信自己?
她反问:“我跟赵元任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一瞬间,泪如雨下,让委屈流淌在地。
施敢转过了脸,看着方穗迭的眼睛里面竟然有了一丝的悲伤,他走到穗穗的跟前,拂去她脸颊的泪水,轻声的说:“穗穗,你跟赵元任分手吧。”
方穗迭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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