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站了起来,来到自己的行李面前,熟练的找到了那瓶药,熟练的倒出了里面的药丸。
一粒、两粒、三粒。
她将瓶盖盖上,放在沙发边的桌上,可拿着药丸想了想,又打开药瓶,再倒了一粒出来。
四粒药丸和着开水吞了下去。
她慢慢的等待着,等待着逐渐沉重的眼皮,等待着睡去。
睡梦中,她又如同过去的每一个噩梦惊醒的夜晚,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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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退学后,她选择了留在城,边打工赚学费边复习。
施敢跟莫莫都跟她说,要打工没问题,他们帮她找,住也别住外面了,莫莫家、施敢家、楼上楼下随便挑。
她拒绝了。
她说:“我总不能一辈子都靠你们吧。”
莫莫嬉皮笑脸的说:“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就乐意给你靠,你靠我一辈子得了。”
她还是摇头。
莫莫无奈的摇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这个小傻瓜阿。”
他们纳闷她的坚决。
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有多怕,怕莫莫对她太好,好到让她偷偷想起施敢的时候都充满罪恶感;怕施敢对她太好,好到让她舍不得也戒不掉想他、看他的瘾。
莫莫回国的时候就跟她说过,她跟施敢订婚了。
她记得莫莫说:“穗穗,你不知道,施敢这个小人,还真的跟我爸说了我跟赵元任的事情,我爸不同意我俩在一起,他将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跟任何人联系,还定了美国的机票,象押犯人一样的把我押到国外去。别说你了,连赵元任我都没联系过,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我,不知道有没有因为找不到我而担心。穗穗,他有没有找你?”
她迟疑着不敢摇头,赵元任没有找过她,甚至都没有出现过。
莫莫告诉她,自己是假意答应跟施敢订婚,爸爸才放自己回来的;她说,自己这辈子就跟赵元任了,就跟他一个人;她说,过些日子自己就会跟施敢说退婚的事,谁都没法阻止自己的决定。
方穗迭告诉自己,只要他们一日有婚约在,自己就一日不能做肖想的梦,自己就得戒掉对施敢的喜欢,对施敢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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