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看着,上前怀抱住莫莫,一下一下的轻拍莫莫的后背,眼眶也渐渐的湿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哭赵元任的无情,哭施敢的多情,哭莫莫的痴情还是哭自己的谎言,自己的欺骗呢?
莫莫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好似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支撑着站起来一般。
莫莫信了她,她明明声音都颤抖,明明不敢目视莫莫,莫莫还是相信了。
或许是诚如施敢所言,一个从不会说谎的人说起慌来,哪怕是漏洞百出都会让人深信不疑。
或许是这句话乱了莫莫的心神,让她没有其他的精力去探讨这句话的真伪。
两人无声哭成了泪人。
后来还是施敢上来将她们拆开∶“这是在比赛谁的眼泪流得多还是咋的,都哭成了两个小泪人啊?”
施敢带莫莫走了。
方穗迭想,到此了,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吧。
只是,隐隐,心中总是有着不安。
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第一次撒谎,所以愧疚,所以不安。
她没法面对莫莫,只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脱口说出真相,所以依旧躲着施敢跟莫莫。
可同时,她又觉得良心很不安,莫莫这时候正是需要人安慰,而自己却这般的不理不顾。
她就在矛盾中、不安中、愧疚中惶惶度日。
有时候午夜梦回回想,总觉得心中满是羡慕,羡慕莫莫,虽然所有人都瞒着她,可是所有人都是为了心疼她才瞒着她。她受了伤,除了赵元任这个伤她的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愿意做她的避风港。而不像她,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连跟个说说心里话,说说自己爱的那个人,这样的人都没有。
到哪一天,才有那么一个人,来做她寂寞时的肩膀?来宠着她的耍赖?
她的日子一天天过着,淡而无味。
可是,那天,施敢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语气是那样的焦灼。
“穗穗,莫莫有没有去找你?”
方穗迭纳闷的问∶“没有啊。”
施敢的语气让她下意识的觉得紧张,他从来痞子一般,没什么东西上心,没什么事情能让他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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