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有这毛病,身上没有任何止痛和调理的药,身上的卫生巾还是上次何卡卡放在洗手间的,她甚至刚刚还在陈哥那边吃了那么多辣的东西。
这一次的疼痛来得更加的凶猛,如同猛兽一样,长着血口大牙扑来,跟个洪水一般排山倒海。
方穗迭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肚子,一只手抓住了床上的被子,将被子抽紧的抓在了手里。
她大口大口的吐着气,按照医生嘱咐的那般,尽量绵长的呼吸,可是她痛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她真的太痛,她得吃止痛药。
药呢?
药呢?
她强撑着无力的手慢慢的在床上坐起,再次抱着一丝的希望翻找方才已经翻找过好几次的自己的行礼。可是,再次的,绝望。
没有,真的没有。
她打算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匆匆忙忙,压根就没将止痛药这些放在行礼。那时候,她就想,赵元任那么能耐,施敢也不能小瞧,既然决定离开了,那么就得快,一些不是必需品或者是随处可以卖的东西就不带了。于是她想到就做,一个晚上收拾了最简单的行李,第二天下班辞职,就算是朵朵,她也是在火车站才说的。可她真的没想到赵元任竟是神通广大到那样的地步,纵使她已经算尽了机关,依旧像是猫手心中的那只老鼠,照样,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她无力的失望的趴在床上,勾起了双腿慢慢的蜷缩,脚上的筋一阵阵的抽紧。
她能感觉到□的热流一阵阵的涌出,就像是一阵阵的血液带走了她身上的热量,她越来越冷了。
她知道,她得吃药。
她知道,她如果不吃药,会痛一个晚上,明天都会痛下去,一直的,痛下去,直到,结束。
她知道,客厅里有电话,有赵元任的手机号码,有何卡卡的手机号码。
她知道,自己再没有力气可到客厅爬都能爬到。
可她,不愿意去打。
方穗迭一把扯过了被子,咬在嘴巴里,整个人颤抖着,蜷缩着。
何卡卡知道了,赵元任就会知道。
可是她不愿意,让赵元任看到这样隐私的她。
她的这个毛病,连施敢都不知道,连莫莫都不知道,赵元任怎么能知道。
她宁可忍受这锥心刺骨的疼痛,也不愿意让赵元任知道她这个羞于启齿的毛病,也不愿意跟赵元任再牵扯再多。
她拼命的告诉自己,忍着,忍着,再过一会就会有力气了,就能下楼去卖药了。
可是,更剧烈地抽搐,又一次的翻江倒海,她咬紧嘴唇,手指抠进被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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