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何尝也是不一样呢,每次赵元任做这样的动作,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她就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心如战鼓一般的擂动着,脑子里内疚自责所有负面的情感纠结得一塌糊涂。
她知道,这样的场景很难不让人误会,那么恨赵元任的施敢,还没有原谅自己的施敢一定会更加的恨自己。
所以,每次,她都不愿意回应赵元任。
可是,每次,赵元任都是无比耐心的看着她,那样热烈的眼神,脉脉含情的眼神,无比宠溺的眼神,照得整个包厢的温度上升,灼得她坐立不安。
所以,每次,她只能颤抖着轻声的说声:“谢谢!”或者拿起杯子一口喝下杯中的饮料。
于是,引来了那领导的一阵打趣,和施敢……貌似爽朗的笑声。
她在施敢的笑声中忐忑不安、心乱如麻、坐如针毡。
她想要起身离开,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对谁说。
对赵元任?对施敢?
对赵元任说,她不愿,她怕这样表现会让人觉得跟赵元任更加的亲近,她怕施敢更加误会。
对施敢说,她没法说,人家表现得压根不认识你,你怎么说?
就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在方穗迭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折腾着,反反复复的琢磨着……依旧是没有答案。
赵元任又是一个侧脸,淡淡的微笑含在嘴角,拿起桌上的餐巾,轻轻的伸手,在陷入自己纠葛中的方穗迭嘴边轻轻的一抹,宠溺道:“脏了。”
方穗迭被这一举动惊得好似大梦初醒,一个晴天霹雳突然劈在了头顶,她震惊的看着赵元任,又以无比迅速的眼睛转向了施敢。
她的手脚在发抖。
施敢,他的笑容,僵住了,他也那样震惊的看着赵元任抹着自己嘴角的手。
他的眼里,风起云涌的,是愤怒。
然后,愤怒被压下。
然后,眼神平静。
然后,弯起了嘴角,笑了开来。
“赵总,好体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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