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下子又仿佛有更多话要夺口而出。
可是,他忍住了。
这个社会,有一个词叫现实,有一个词叫感情用事,而事实上感情用事除了误事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因为这就是现实。
他们这些被人们称之为“富二代、高干子弟、纨绔子弟”的人比普通的老百姓看得更加的清楚透彻。
所以,他咽下了所有的话。
只是,看着方穗迭缓慢的转身,离开包厢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话:“穗穗……施敢……他……挺苦……的……”
说完这句,他就紧闭着嘴,什么也不打算说了。
方穗迭凝视的眼神转向了地下,她缓慢的点头,然后以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我知道。”
这局中,唯一没有错,可是受伤却最重的是施敢。他有多苦,她能想到。他面对自己有多为难,她知道。
方穗迭转身离去,没有看到陆如其的摇头。
知道?知道什么?
陆如其知道,方穗迭压根就不知道,不知道施敢苦在哪里,不知道施敢究竟有多苦。
门开了。
赵元任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眼里有那么一瞬间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他以为穗穗真的已经离开了,却不曾想还在,他看了一眼毫不吃惊的施敢,明白了。
如今的施敢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那个人,他能请吕主任出面,自然也就安排了一切。
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施敢的时候,赵元任就有些后悔,是他高估了形式,他一次次的试探,结果施敢毫无动静,他以为施敢是真的不敢了,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不敢跟方穗迭有丝毫的瓜葛,所以他才有意识的带着方穗迭进出公开场合,尽管如此,每一个他带着方穗迭出席的场合必定是经过研究琢磨的,毕竟,他知道如今的方穗迭还没有爱上自己,如果真的碰上了施敢,对自己是百害而无一利,可他预料不到,施敢居然敢这样的正大光明的出现,还让吕主任打了掩护,让他毫无准备的带着方穗迭正面面对施敢。
有一种人是天生的仇敌,施敢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敌人。
施敢,在一年前正式加入单翼,能够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赢得帮中上下的支持,能够从他嘴边撬了好几块肉去,他的能力确实是不可小觑。
他是不是该高兴,如今的施敢有资格跟他斗上一斗;他是不是该高兴,他颓废了一年,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这样的冲到自己的眼前,重新激起了自己的斗志。
为何每次都是你,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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