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朵朵明白了,如果真没有,何必回答的如此的急促,何必如此大的反应。
她就觉得方穗迭对这个施敢的态度很奇怪,但凡人对自己做出这样不看下流的事情,她是肯定恨死那个始作俑者的,可是,方穗迭的眼中没有恨,反而有很多她看不清楚说不明白的情绪,穗穗应该是喜欢这个施敢的吧。按照穗穗那样说的话,她总觉得施敢对穗穗也不是那样无情的,别的不说,单是控制欲望这一项,天下间有多少个男人能够箭在弦上却收住不发而情愿伤了自己呢?可是,她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施敢是不是真的喜欢方穗迭,或许就跟穗穗说的,施敢只是看在她是莫莫的朋友的份上,才这样对她的,可是真的只是因为朋友的话,连莫莫自己都能利用她去买毒品,连莫莫的死都跟她有关,施敢真的考虑莫莫的话,应该对她更坏啊,听她家里的那位说,这施敢,其实也是个护犊的人,当年莫莫也曾做过坏事,他都能够眼不眨心不跳的将黑的说成白的,何况此事穗穗确实有几分的错。
可是,如果万一不是呢?如果现在告诉穗穗,让她白高兴一场吗?一时以为得到的幸福如果要拿失去后一辈子的痛苦来交换,她有亲身体会,如果是她,她情愿选择从未有过得到的幸福。
而且,如果施敢真的喜欢穗穗,为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作贱她呢?有什么苦衷吗?
“穗穗,为什么你一直不肯告诉这些事呢?”
宋朵朵不明白,这些往事为什么穗穗就是闭紧了嘴巴不肯告诉她,其实就算她知道了,她能怎么样?她没办法让时间流转让所有的事情都阻止在发生前,也没有办法去拯救穗穗,她跟穗穗一样,只是这个城市里很渺小很渺小的一个小女子,无权无势,整天只为了一个小家庭操心忙碌着,她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可是,至少,她能听听她的诉苦,能陪她哭陪她笑。
“以前,我看着莫莫、施敢、赵元任他们几个纠缠在一起,我以为我只是一个局外人,只是一个旁观者,除了看着他们哭,看着他们笑,除了陪着他们,我以为我什么都没做,我以为我不会参与到他们的恩怨中,可是,朵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被拉了进去,我想要逃过的,可是我逃不掉。”
那天火车站,如果她顺利的走了,或许她就真的离开了这一切的恩怨,可是,赵元任把她拉了回来。
回到施敢身边的时候,施敢说过会送她走的,那次是自己该死的无知,又一次错过了逃离的机会。
现在,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没了吧。
“今天你以为你只是一个旁观者,谁知道哪天你会不会因我被拉进这个局里来?”
在这个局里,连莫莫都无法自善其身,何况如浮萍一样的自己和朵朵呢?这个局里的每一个人,谁活得开心,谁活得幸福呢?就算如今看起来
宿愿已偿的赵元任,何尝不是有一个悲苦的童年。
“所以,朵朵,最好的方法就是你别管我,别管我的事,反正我的事你也管不了。你是有家有小孩的人了,你得为你的孩子想想,别掺和进来,哪怕只是安慰我都不要,我不想再做杀手去害自己的朋友了。”
一次次的无知,害了一个个的人,够了,可以到此为止了。
“所以,朵朵,就算以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联系你了,我哭着求你了,你都不要管我,绝对绝对不要管我,不然我怕你我都会后悔一辈子。”
“不要管我,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管我。”
宋朵朵沉默了很久,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说:“如果真的受不了了,给我打电话诉诉苦吧,其实,就算做不了什么,只是听听,也让你知道这还城里有个人关心你的。”
宋朵朵是个明白人,她知道就算自己想要做什么也做不了,还是那句话,她无权无势,她在这个城里渺小的就跟草一样,她拿什么去管,她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异想天开,以为给她一根棍子,就真的能够撬起整个地球,她老了,心老得一塌糊涂,她开始向社会妥协了。
方穗迭摇头,她不会,她一定会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跟她联系,不让自己去连累任何人。
大姨妈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之下汹涌而来。
她完全的忘记了自己痛经的事情,直到见红了之后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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