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方穗迭放赵元任走之后的第一次,施敢温温和和的带她来到了一个咖啡馆,只有两个人,十分绅士的没有带任何□和暧昧的坐下来吃了一顿饭。
“要咖啡吗?还是奶茶?”
温和得没有任何刺的施敢,让她有点措手不及,有点回不过神来。
“奶……奶茶就可以了。”
心慌,在市时莫名出现的心慌,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开始鼓动。
施敢绅士的照料着,微笑着,时不时的说上几句俏皮话。
他就像,没发生赵元任逃离之事前那样,对待方穗迭。
方穗迭在惊讶之余,有点期待,可是在期待之外更多的是心慌。
施敢,不会莫名其妙的做这些事,是他已经惩罚够了她,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呢?
她惴惴不安的在施敢难得的温柔下吃完了整顿饭。
果然,如她所料,吃完饭后,施敢并不着急着离开,而是镇定的凝视着她,说道:“穗穗,这些天,你受苦了。”
他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她却突然之间鼻子一酸,那辛酸直冲脑门。
原来,他也知道,她受苦了,也曾有那么一点点的关心。
这就够了。
方穗迭忍住了想要掉下的眼泪,摇头,道:“我该受的。”
只要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在意,有一点点的关心,她多苦,都能忍,都能受。
“穗穗。”
方穗迭忍着激动的情绪,没有看到施敢的仔细斟酌。
“爸要回来了,莫莫的死,怎么说也跟你有关,他好不容易心情好一点,回来一看到你会触景生情,你——”
方穗迭明白了,莫伯伯要回来了,施敢要赶她走了。
其实,她要走要留,从来就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如今施敢还以这种商量的口气来问她,已经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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