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看着他的眼神沉痛而悲伤:“敢子,你就这么怕我伤害她吗?”
“对不起。”
他是怕,怕爸会后悔。
那天,他是坐在轮椅上上的飞机。
那天,他是带着对爸的愧疚,对莫莫的悼念,对穗穗的怨恨上的飞机。
到了世界的另一端,他才有时间打电话给陆如其,跟他说,警报解除,跟他说,穗穗一个女孩子家,有什么可以帮助的你帮一下她。
陆如其在电话这头问:“你做到这一步还不够吗?你还想帮她多少?”
陆如其是知道他做了什么的。
他沉默。
陆如其说:“你就这么爱她吗?”
他说:“不爱了。”
不能爱,不能在一起,那就不爱了吧。
只是,怨也好,恨也好,他知道自己,放不下还是放不下。
陆如其一直都有跟他说穗穗的事,沉寂也好,找工作也好,工作的骚扰也好,陆如其一样样的在背后帮着。
穗穗一直都不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在咖啡店工作那样顺利,没人骚扰她,其实都是陆如其的功劳。
只是后来,每一次点开邮件看完穗穗的近况,他总是觉得有一种罪恶感,是他对爸爸说的,他跟穗穗不会在一起,今后穗穗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无关。如今,爸谨守承诺,而他却屡次犯规。
所以,他跟陆如其说,今后,穗穗的事情,你不用跟我说了。
陆如其真的就没在邮件、电话里谈到过穗穗。
一次都没有。
哪怕他一次次的刷新邮箱,哪怕他一个一个字的反复看邮件,可是还是没有。
后来,爸的心情平复了点,可是城时常有事情来烦爸,每次在城的电话后,爸就是一通的黯然神伤。
后来,他主动说,爸,让我帮你分担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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