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忙不迭的跑进,打开药瓶,拿出注射器,吸了药瓶里透明的药水。
“打哪儿?”赵元任吼叫。
“手……手臂……”医生未曾见过传闻中的黑帮老大发火的模样,颤抖着说。
赵元任紧紧的抱着方穗迭,钳制着不让她乱动,然后用扎满了玻璃碎屑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方穗迭的衣袖挽上,露出了一只洁白瘦小的手臂:“打。”
针颤抖的戳进了方穗迭的手臂,液体慢慢的被推进。
方穗迭在挣扎中慢慢的消逝了力气,终于闭上眼,睡去。
医生上前,要帮助赵元任处理手中的伤口。
赵元任摇头,不理,这点伤算什么啊,算得了什么?如果穗穗能好,再多几道又何妨呢?
“她怎么样?”他用手摩挲着方穗迭的头发,低头又轻轻地吻了一下。
“打了镇定剂,暂时没问题,舌头跟额头上都是外伤,处理一下就好。”
“这样的情况——”他小心的擦去穗穗嘴角的血迹,问:“会持续多久。”
医生小心翼翼的回答:“起码半个月。”
“半个月?”赵元任看着穗穗额头的伤口,喃喃道,“她一天都受不了了,怎么熬得过半个月。”
“最大的问题还不是这个。”医生看了一眼猛然看过来的赵元任一眼,心中害怕,可是在那能将人刺透的眼神中,他不敢撒谎,只能壮着胆子答道:“最大的问题是——病人自己没有求生意识。”
赵元任抱着方穗迭的身子一抖,问:“什么意思。”
“显然,病人并没有戒毒的意愿,她的意志很消沉,一心——”赵元任的眼神越来越冷,冷得他发抖,他几乎是颤抖的说出下面的几个字:“求死。”
一心求死?
“那会怎样?”
医生几乎是壮着胆子说的:“想死的人,谁都救不了。”
想死的人,谁都救不了。这道理,赵元任又怎会不知道,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不会让穗穗死的,可是,这样的穗穗,他怎么阻止死亡的脚步走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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