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虽然没有莫莫那样的飞扬跋扈、毫无禁忌,可是除了当初莫莫的死亡,当初在穗穗跪在莫莫的坟地外还没有什么事情让他这样的害怕过。
他从来就不是胆小的人。
可是,搭着门把的手,却还是情不自禁的颤抖。
他看着那木门,闻着那满房子的药味,手,颤抖着。
他强迫自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深深的吐掉。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平息内心里那疯长滋生的恐惧,及时是用尽了全身的勇气才心下一狠打开了那道门。
门内,赵元任坐在沙发上,手上缠着纱布,人怔怔的看着前方,他听到了声音,看了过来。
施敢朝着赵元任原先看的地方望过去。
一个词叫做肝肠寸断,一个词叫做大惊失色。
不,这些词都形容不了施敢此刻的心情,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痛。
魂飞魄散,分崩离析了。
不,这都不够形容那一眼所见。
病床上,那个瘦的只剩下骨头的女孩子,手跟脚都被布捆绑着捆在了床上,嘴里还绑着布条。
就那样生生的绑在了床上。
女孩在沉睡中,可是睡得很不安稳,皱着眉头,满头都是虚汗。
他的女孩。
他含在手心里疼着的女孩。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穗穗?穗穗?”施敢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就是穗穗,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进,走进,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慢慢的慢慢的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她的嘴角、她的额头,她的手上,都是青紫的颜色,还有血迹的颜色。
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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