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说过:“穗穗,其实我应该放你走的,我若不放你走,施敢跟莫志国的目标就会一致对准天义;你若走了,如果还带走了施敢,就等于带走了莫志国的主心骨,单翼总有一天会被我取代;如果施敢一直留在莫志国的身边,他们早晚会心生间隙,莫志国会记得施敢怎么包庇那个害死了他女儿的人,施敢会记得莫志国是怎样出尔反尔伤害他爱的人,差点要了他爱人的性命。施敢有多爱你,他们之间发生冲突的可能性就越大,他们的裂缝就更大。如果——”他轻笑,“莫志国一个不小心杀了你,你说,施敢会不会为你报仇呢?”
他那样冷静的说,说着就微微笑了。
“或许,我真该考虑放你走。”
他恶毒的笑着。
她也笑着,虽然他口里的话不见得多好,可他当面这么说,至少不对她耍阴谋。
这对赵元任来说,是将你当推心置腹的朋友看待的。
这,很难得。
但是,放她走的那天,他却说:“穗穗,如果你想平安一生,如果你不想让施敢跟莫志国那么快就发生冲突,你最好,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她问过:“为什么?为什么对我大发善心。”
他是一个对自己都狠都能下得了手的人,一个明明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爱莫莫却亲手逼死了她的人。
怎么,对自己大发善心了呢。
他疲惫的说:“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想弥补对你的亏欠;或许,是因为你是莫莫最心疼的朋友;或许,是想谢谢你给了我一段梦;或许……谁知道是为什么呢?”
他转身离开,只飘来一句话:“要走就快点走,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后悔。”
她听他的话快速的离开。
她没听他的话,一离开就给莫志国打了电话。
“我可以见你吗,一个人,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俩知道,谁都不用知道。”
她连莫伯伯都不敢叫,叫伯伯,那是得有亲意,而他们之间只有一条人命。
她欠他的。
莫志国答应了,说了个地方,就挂了电话。
那是一个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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