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息你,透水!嘻,人家刚刚创造的新词儿,你在梦里就给用上了。”许俏俏娇嗔地说。
“喔,说明我太爱你。”刘宝库遮掩过去,为了让她更深信不疑他的话,伸手将她塞回睡衣的东西掏出来,拉向自己的嘴巴,亲它一下。
“哟!”她轻声惊叫。
“怎么?”
“它激动啦!”
别墅再次响起猫一样叫,一个小时的此起彼伏的叫,即使假的,装出的,也够辛苦的,猫和那个玩猫者都疲惫不堪。
熄灭了灯,猫很快睡去。
刘宝库没睡,身体软绵绵的。猫有足够的精力,他倒有些力不从心。猫二十出头,自己四十出头。
透水,卐井透水前,准确说就是那个夜晚,身下的许俏俏突发奇想,说自己是一口井。作业中的刘宝库,也觉得自己是一个井匠。在民间,打井是门手艺,掌握了它,如果技术高超而称起匠,便可以有饭碗。
“你在干什么?”她挑逗。
“打井。”
“打井好吗?”
“打井好。”
“出水了吗?”
“还没有。”
打井的目的就是为出水,不然你的手艺就不怎么的。刘宝库不想愧对称号,将作业进行到底。不妨也搞个中国式,外国式,譬如离婚什么的。
“透水!透水啦!”她忽然喊叫。
“啊!”刘宝库吃惊不小,一跃翻下井口。
“你怎么啦?”许俏俏惊异。
刘宝库才如梦惊醒,这不是煤井,最可怕的字眼——冒顶,粉尘,透水都是一种浪漫。
“看把你吓成这样。”她安慰他,用身体。
惊惶在柔软中像雪一样融化,刘宝库说:“透水可不是随便说的呀,我们下边……”他说明地指了指床下,“很多人在挖煤,透了水还了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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