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连忙摆手,“不不,你的诗写了一半,写得那么好看,我会糟蹋了的。”
顾容与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笑。
维拉是经不住他这般看的,犹犹豫豫地接过了笔,沾了沾墨,稳住了欲颤抖的手,开始接着往下写。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彼时她不知道,这幅作品,是被少年珍藏起来了的。
历时多年,聊以慰藉。
他告诉自己,还是可以等的,春天会来的。
她,也会来的。
那幅画没有被他裱起来。
顾容与跟顾奶奶要了一条缎带,系好了便放到了书柜最隐蔽的那一层。
或许他还不明白这幅字迹的价值。
只是到了后来才随身携带。
心想权当是弥补当年忽视它的缺憾。
可始终忽视的是,三言两语锦句,早已经铭记于心。
第一卷我找得到的从前pr。19守护你的脊梁骨
秋风还是凉了。
维拉在月考的前一天得了重感冒,还带有轻微的发烧,一天用掉一卷餐巾纸。子慕担心地提议,“姐,你还能考么?要不我帮你去考?”
维拉连忙摆摆手,“千万别,我还能思考,再次也能及格,你考我还就真没分了。”维拉这一个月算是摸清楚了子慕的脾气,爱玩爱闹爱忧愁,典型的青春期综合症。你正正经经跟她讲话反而觉得你跟她不亲近,损她几句倒是乐得厉害。
来苏家探望她的曲奕直打哼哼,约莫是嫉妒了。双胞胎,还不在一个年级,尤其高年级的那个成绩倍儿好,低年级的坐收福利,替她考试还能混淆视听。
后来维拉真的替子慕把中考给考了,曲奕那醋吃的,一个暑假都没想搭理她们。
子慕拿眼翻他,“这位哥哥,您这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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