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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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慕和维拉到医院先到了医院,之后没多久,他们也到了,江洛已经晕了过去,血流了郑思齐和李晓一身。

        然后他们一起把江洛送到急诊室,曲奕上去找妈妈。

        曲妈妈傅远清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儿子,一口气还没提起来,就听到儿子说江洛的脑袋让人拍漏了,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跟着儿子往楼下跑。

        子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海欧搂着她只叹气,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顾容与靠在墙边上,看着天花板,也不说话。维拉看到血正顺着着少年的手一滴一滴地流出来,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她走过去轻声对他说,“我们先去看看你的手吧。”

        顾容与缓缓地低下头来看她,然后摇摇头,“我等阿洛出来。”

        “刚刚我问了傅阿姨了,还要挺久的。我们先去看看手,好吗?”维拉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看着她湿润的眼眶,顾容与顿时没了坚持。

        傅远清被这帮孩子弄得既头疼又心疼,也拿不准主意是到底要先告诉他们的爷爷,还是先把他们都架过去拍片,看看都断了几根肋骨。

        还没想好,医院门口又进来了一帮人。

        看着一个两个都挂了彩,傅远清差点没背过气去。当下也不想先该干啥了,一向温柔的她板了脸,让护士领了他们去包扎。他们一个两个还都不愿意,说什么要等江洛安全了再去。

        傅远清冷笑了,这会倒是挂记着安全了,打架之前哪去了?

        曲奕看着妈妈发飙,大气也没敢出,一鸣惊人的效果是很好的,少年都该去拍片的该去上药的都没有闲着。

        傅远清看少年该干啥都干啥去了,不由得按了按眉脚,却看见还有一个姑娘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术室一动不动。她见过她,只是听说苏家另一个女儿也回来了,跟子慕是双胞胎,她拿不住眼前的这个是谁,只是见这个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我见犹怜。

        她现在没有力气去安慰任何人,只得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往手术室走去。

        顾容与去拍了片,他的右手被打骨折了,还好不是很严重,上了夹板固定,再用带子绑好挂在胸前。之前打架的时候,只有他的赤手空拳,只是到了最后才上了棍子。

        从头到尾顾容与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喊一声疼,低着头,谁跟他说话都不理。

        维拉差点把唇都咬出血了,掰开他一直握着的左手,把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然后碰到了他手心的血。

        他用自己的方法去对待别人,若不是对方过分了,绝不下重手。可是他如此,不等于别人也这样。

        爷爷告诉过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不打死他,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会反过来把你打死。可是,那时候的他是怎么说的?他说,爷爷,战场上大家都有自己的信仰,可是平日面对的都是自己的同胞,没有自相残杀的道理。

        可是,就是这些与他们说一样的话,呼吸着空气中含量相同沙尘的人,对他们用了那样极端的手段。

        不是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这么对你的。

        究竟什么是对的?

        而又是谁错了呢?

        傅远清给江家的人打了电话,江老本来在外地的军区视察,听到孙子的情况,当即200码军车飙了回来。江洛的父母和奶奶也在往医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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