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我爷爷啰嗦过这事,他说那时候中国足球还没那么不济,就盼着那场只要踢平了香港就能去世界杯呢。被香港踢到2:1后,本来可以扳回来的,没想到那帮孙子使了拖延战术,球尽往台上踢。最后球迷愤怒了,球赛刚结束就有人扔他们,也有人直接抡了胳膊直接上去的,啧啧。我盼着我们待会也能那样干一次。”
“你安生些吧,上次没被你爷爷打怕呢?我爷爷给了我两大耳刮子,耳鸣了俩星期,我可不敢了。”
“只要不被逮着,谁知道咱们干了什么。”
“你以为容易跑哇,我叔说了,这次好几百警察待命,就怕球迷弄出个好歹来。”
“咱们不是还有车么,见情况不对就跑呗,看我们那车牌,谁敢拦呢。”
“人家是不拦,直接顺着牌号找上咱爷爷,咱吃饱了照样得兜着走。”
“哎哎哎,我说咱现在议论个什么劲儿呢,待会气一上来了,现在说什么不都白搭。”
这一席话说的众人连连点头。
维拉背脊有些凉,敢情自己这是进了狼窝了。
第一卷我找得到的从前pr。31国足与水泊梁山
他们进场的时候人已经挺多了,工体里人声嘈杂,两人面对面还得吼着说话,不然是听不到的。在维拉身后一个人,应该是天津的——拿着快板呢,一边往前走一边喊口号,还不忘敲快板,而那快板恰好在维拉耳边。
维拉不堪其扰,想走快一些,前面却有人流堵着呢。只得堵着耳朵自我催眠,江洛看见了,细心地在挤了过来在后头揽着她,维拉有些不舒服,但想着人家是好心,也没挣脱。
刘紫苏眼睛往他们这一瞥,冷笑了。
他们的位置是场内最好的位置,视线宽阔,相对也没有那么吵,维拉舒了口气。
球赛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每一块场地都有一个拉拉队的队长,他们这一块的队长被李晓揽了去。倒是有人想跟他争来着,无奈嗓门没有他大,设备也没有他齐全。维拉低头一看,呵!喇叭、口哨、望远镜、旗帜,还有带有标志的服装、护腕、头带、帽子、标语、彩色气球……他什么时候带了那么多东西了,来的时候还真没发现。
坐在维拉旁边的是江洛,另一边是一个中年的大叔,球赛还没开始的时候,他就把一个瓶子塞维拉手里,说,“姑娘,待会我哮喘了,就给我吃两粒。”
维拉激凸,“您都知道您会哮喘了,怎么还来呢?您家人呢?”
那位大叔摆摆手,“不是瞒着他们来的么,国足比赛,不看看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什么呀,比赛嘛,再哪看能放心?维拉黑线,看来又是一个疯狂的球迷。
维拉前面有一个老太太,一整唱都没咋呼几声,但是结束后,第一个砸玻璃的就是她。维拉叹,这工体也就是积聚极品的地儿!
后面还有一个老头,来的时候眼镜被踩碎了,比赛的时候一直问旁边的人比赛怎么样啦,我看不见球哇!人家都在激动地看球,谁理他。这老头就见前面看球的一小姑娘挺安静,就拍了拍她的肩。
维拉刚开始以为是后面的李晓的什么设备甩到她了,也没在意,那老头拍了一分钟,这姑娘都没理他,最后使劲拧了她一下。
“哎哟。”维拉腰上一疼,终于回头了,刚想骂人就看到老头一张急不可耐地脸——“姑娘,快跟我说说,现在场上情况怎么样了哇?”
维拉心情烦乱,本就是没有看球赛的心思,现在却不得不当起他的解说员。好多的疑问先压制了下来。
因为维拉不认识场上的人,只能给老头报了队员身后的号码,也不会什么专业用语,所幸那老头能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