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维拉才带他去了手工坊——这些天她一直去的地方。
熟门熟路,她问老板,“大爷,我的陶瓷烧好了吗?”
那位大爷一看到是她,笑了,“中午就烧好了。小姑娘你的手工真好,比起老头子我做的也是不差的。还有我跟你提过的,如果你愿意公开那套陶瓷上的图案,你的这套陶瓷我可以分文不取。”
维拉笑,摇头,“很抱歉,这个是我送给朋友的,求的就是独一无二。钱我可以多给些,算是我给您的赔礼了。”
那位大爷连忙摇头,哪能这么不厚道呢,“不必了,我就是觉得挺可惜。这位就是你说的朋友吗?”
维拉点头,“是他。”
顾容与跟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好,好。”大爷看着顾容与直点头,“不怪的这姑娘这么上心。你跟我过来看看成品吧,我这学徒很多,其中手艺好的也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做出像她一样的工艺的。”
说着,小心翼翼地把烧好的陶瓷端了出来。
民以食为天。
这一套陶瓷有碟有碗也有杯子,所能盛物之器,大抵被收容于此。
这一生,柴米油盐酱醋茶,最简单最真挚的许诺。
“小姑娘之前学过制陶吧?”
“嗯,我随着外婆做过几年。”
那大爷感叹,“姑娘,如果你愿意一直做下去,那将来必定是一位大家。”
维拉摇摇头,有些抱歉的说,“我志不在此。”
大爷满脸惋惜,“可惜了。”
顾容与的眼睛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姑娘。
他何德何能?
维拉看着他笑,“你送我将来,我便把我的之前都给你。你看上面的图案,从云南的西双版纳到西北的塔克拉玛干,万里之遥,其中还有穿越了西藏的高原。”
这些,你都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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