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堆新兵蛋子,一撂就倒。”
众人不服气了,“下飞机后我们单练单练,你要是赢了,老子就服你。”
机长嗤笑一声,“抓稳了!”
维拉依言,一手抓住了顾容与,一手握紧了安全带,心里暗叹一声——要倒霉!
果不其然,机长是真想给他们露一手,压压他们的锐气。霎时间,机身三百六十度回转。
一个回合下来,机长看着骂骂咧咧的他们哈哈大笑,“我提醒过你们的。”
一大帮人盯着他,敢怒不敢言了。
之后伴随着机长的即兴发挥,一会儿直升一会儿俯冲的,比乐园里的跳楼机都要坑爹。维拉难受得不行,胃里跟火烧似的,紧咬着双唇,怕一个不查就吐了出来。
顾容与也难受得厉害,仍旧紧紧地搂着他的姑娘。他并没有说话,但是掌心的温度让人很安心。
直升机停稳的时候,大伙什么力气也没有了,忍不住的比如维拉早就在飞机上找好袋子吐了。
吐了之后人清醒了不少,看着顾容与有些泛白的脸,拉着他的手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按压着,虽作用不大,好歹减缓了一些。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指着机长破口大骂——“我操你……”“妈”字还没出口就吐了前面一人一身。
机长本来听这话火着呢,不一会儿看到他那傻样就乐了,用不着他动手,他们准得掐起来。
看吧。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才到了甄选的营地,很隐蔽的盆地,拿来作营地再好不过。
下了飞机,维拉看到顾容与还是隐忍的样子,差点没跪求他吐出来了。像别的小说都不描写主角上厕所一样,笔者还是没有安排他吐出来。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是一幢小楼,由于总共只得两个女孩子,所以并没有男女分开。幸运的是,她和顾容与被分到了一个宿舍。
教官大发慈悲,给了他们一个小时休息的时间。大家都是军校出来的,知道规矩,动作也利索,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妥当了。
刚刚跟维拉他们一辆直升机的男孩子问了,“你女人?”维拉认得他,就是他吐了人一身。
顾容与看着在帮他整理衣服的维拉,微笑地应道,“嗯。”
另一人神情疲惫地看了他们一眼,“太他妈牛了,能跟到这来。”
顾容与仍是礼貌的微笑,不说话,但心里还是很骄傲的。
大家都是背过保密守则的,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包括名字、来历、甚至是经历。所以他们并不多说什么,收拾好了闲聊了几句,就扑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次的训练是一次高密度高强度的野外生存训练。为时一个月,有基本成绩,如果不达标就得走人。
张队长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说话掷地有声,表情严肃无比——“你们现在只有编号,没有身份,这些天你们要全权服从指挥,不许私自行动,不准私下打探消息,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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