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笑着说,“容与,我总觉得傩送会回来找翠翠的,这里那么美,翠翠那么美,傩送怎么会舍得不回来呢?”
沱水倒影着两人的身影,那么像年轻时候的翠翠和傩送。
因为是旅游旺季,两人去的时候只剩一张雕花大床,还是客人临时退的,所以他们并没有选择。
这里的夜晚还有一些凉,灯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总是会再反射到房间里,闪闪熠熠的。维拉刚刚洗完澡,微微湿润的头发还贴在脖子上,看着她被热水熏染得迷离的眼睛,顾容与呼吸一滞,拥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直到那么灵敏的嗅觉触到了只属于他的味道,才化作了满腔感动与委屈。
四年了,每个晚上都是数着过来的,每次撑开手都是一个空空的怀抱,比异地恋还让人难过。
顾容与启齿,也感觉到了维拉的歇斯底里,此刻,说不清到底谁更难过一些。
那么需要氧气,好想大口大口地呼吸。
顾容与伸了舌头,与她抵死纠缠,舌尖认真地滑过每一处地方。
维拉抓住他的衣襟,嘴巴却张开了些,似拒似迎。
这样熟悉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来,你在我最美的时候住进了我心里,你见过我最美的样子,我怎么还会舍得放你离去?
容与,我们那么辛苦才走到了一起,我多么想跟你慢慢品味接下来的时光,可是未来太长了,横生的枝节太容易让人跌倒,所以我们一夜白头好不好?
不要过程了,我只求得一个白首的结果。
你说好不好呢?
顾容与的手指滑过她的短发,温柔地搂着她,她的长发为他而剪,多么珍贵。
他无时不刻不在感激上苍,于他而言,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身边还会有别人,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放手。
几近缺氧,两人才停下来。
顾容与平息着还有些急促的呼吸,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去洗澡。”
顾容与在洗手间冲了很久的冷水澡,出来的时候,维拉已经睡着了,她睡着床的内侧,酣睡如婴儿。
看着她,顾容与心就满了,轻柔地抱过她,亲吻她的额头。
宝宝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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