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夏商周拍了拍她的头,很是大方地说:“放心好了,孩子和钱,你要什么我都不会跟你去抢。”说完他还挺得意,瞟了她一眼,“难道跟了你他就不叫我爸爸了么?血缘关系不管他随了哪一个都是没法改变的。”
夏家的父母当时正好在一边剥结婚要用的花生一边听他们说话——老人家嫌外面买的花生仁又贵又不好,所以坚持要用自家出产的——本来一起讨论这名那名的还挺乐呵的,小两口陡然来了这么一段,把夏商周的老娘差点气了个倒仰,一下脸就黑了,说他们年轻人不晓事,百无禁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都说一气,实在是听不入耳等等等等。说得宋夏两个都讪讪的,宋念慈不得不借口太乏了溜回房去休息。
夏母还不够,硬把夏商周留下来继续骂,老娘教子,这回教得就不客气了,说他太纵容自己老婆了,就算是开玩笑也得有个度,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哪能随随便便就把离婚挂在嘴上,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最后才沉痛地提到让她介意的重点中的重点:“就算以后你们真要离婚了,那我们夏家的骨血凭什么要给她家?”
说来说去,一下就没了底,老太太实在担心得不得了,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是魔障了,宋念慈这闺女再好,难道还就值得把什么都给她吗?把城里的房子过户给她也就算了,现在连她孙子他也准备送人了!想着老太太就怀疑:“宋家也就她这一个独女,你跟我讲老实话,是不是这个孩子你们打算就让他跟着姓宋了?”
夏商周无奈得要死,不就是年轻人嘴快开句玩笑么?这都扯到哪跟哪去了啊?他不得不郑重否认:“没有,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至少宋建文和刘女士压根就没跟他提过这一茬,倒是宋念慈曾经开玩笑地说过,要是双胞胎的话就好了,这样一个姓夏一个姓宋,两边都有交待了。
但现在检查出来是单活胎,所谓一个姓宋一个姓夏也是没影的事。
老太太一旦生疑了偏就还不信:“那你们就是打算让老二姓宋了,我跟你讲,反正是男娃他就得姓夏。”
这个固执传统的老太太,夏商周求救地看着夏父:“爸,你也劝劝你媳妇吧,我实在是没话跟她说了。宋念慈跟我这样的,哪还有机会生二胎啊,国家政策就只一胎,我们上哪弄什么老二老三的?”
“这不行!”夏老太太闻言立即就尖叫了,“谁说只生一个?国家政策说生二胎要罚款,那就让他们罚好了,横竖我们也不是交不起那个钱!”
夏商周被他老娘说得来了气,最近他的夹板气也不好受啊,去岳母家给小姨联合了人来排挤打击,在自己家被自己老娘还要这样那样嫌弃,中间还得对宋念慈百般陪着小心,孕妇为大他不敢惹啊,所以她老娘不讲道理他也就跟着没耐心了,说了一句:“胡搅蛮缠!”干脆宣布,“她一生下来我就结扎,把独生子女证也给办了,看谁还来惦记老二老三的。”
就是这句话,彻底把夏父夏母一起给惹毛了,夏父站起来抄了家伙就给他两下,夏母跟着就哭了起来。宋念慈在楼上的房间里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忽然就听到楼下传来嗙嗙的击打声,跟着就是夏母一下一下抑扬顿挫的哭喊。
她还不知道,就是那样不经大脑的一个离婚玩笑,最后酿成了宋念慈结婚前最大的也是第一个正式的家庭风暴。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我就不想写了,汗。
宋童鞋的婚姻注定了也是不平坦滴。
48争执
作为这次家庭风暴的直接发起人;兼之有孕在身;又即将要进门,夏商周父母并没有对宋念慈说过半句重话,但这并不防碍他们在宋建文老两口面前叨咕叨咕。
老太太还挺腹黑,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还在睡觉的刘女士挖起来;借着和刘女士沟通婚礼细节的机会,把头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通;末了抹着眼泪讲一句:“你看这些孩子们在想些什么呀,这还没成婚呢,就算是玩笑;也不应该在这时候开这种玩笑吧?”
刘女士听出了话外之音;脸黑得像锅底,宋念慈一回家,她就撇开夏商周,将女儿叫进房里,把脸一放:“宋念慈你有脑子没脑子啊,在你婆婆面前讲那种话?还孩子归你归他的,你们要真这么没信心,那这婚也就不用结了!我还给你们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让人家看笑话呀?!”
宋念慈心里也有气呢,不就一句玩笑吗?整得好像已经变成既定事实了一样。她本来就对因为要结婚生子就要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感到沮丧,加之又在孕期,孕相不好,脾气燥得很,昨天夏父夏母和夏商周争吵的事她原打算装聋作哑混过去就算了,尽管,他们那番要她一定生两个的话令她很动怒。
可这是怎么回事,大早上就已经告过状了?
就像是鞭炮,她一点就着,连细心辩解一句的耐性都没有,强着头冷笑一声:“不结就不结,难道谁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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