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年前我又升职了,可以带你去更好的医院看看,你不想我吗?”
“妈,可是我很想你,想你能跟我说说话,妈……”
柯尼卡握着沈秀玲的手,温柔的贴到自己面颊上,旁若无人的说着话。虽然得不到回应,她却一直说着。
每年都有这么几天,她允许自己脆弱,眼睛却像干涸了一般,涩涩的没有知觉。
旁边的护士早已见惯这种场面,换好点滴瓶,放下当天的药,然后静静的走出去。
母亲在这家疗养院躺了三年,眼睛从未睁开过,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母亲的治疗。为了母亲,她也得好好的活着,她每天都这样告诉自己。
柯尼卡登上回z省的火车,火车票便宜,省下的钱可以花在别的地方。这些年,她是这般计算着过来的。
她将脑袋倚在车窗上,这样的动作保持了很久。
阳光斑驳的撒过,头顶玻璃窗,望着远方的田地,一片金黄。眼前一排排的绿树压着车窗掠过。
车到了一个小站,还未停稳,就有人拿了东西在下面叫卖。
有小玩意,有小吃,无非是盒饭、火腿、茶悠开了许久,待到目的地时,车上只剩下她一人。
下车后,柯尼卡从路边的小店买了一束雏菊,拎了一瓶老白干,一步一步朝着前面走去。
童年的记忆里,他是最慈祥的父亲,将她托在肩上,爽朗的笑着:“我们家卡儿又长重了。”她总是开心的咯咯的笑着。
再长大些,他便揉揉她的发,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有次母亲因为单位加班,隔日她的头发无人梳理,他便拿着梳子笨拙的给她扎了个羊角辫。
她只知道,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父亲。
他喜欢喝老白干,从前他喜欢一颗花生米一口酒,时不时的拿筷子蘸点送到她口中。每每被母亲看见,总是大的小的一起斥责。
柯尼卡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沉着的模样,下巴微微有些胡渣,那面孔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她蹲在地上,摆好雏菊,将酒杯斟满。
墓碑上写着:柯立山之墓。
日期正是三年前的今日。
今天,是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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