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颖自觉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姐弟二人。松开梁玲,梁想柔声问道:“这次是为什麽?”
“我梦到爸爸妈妈了。”梁玲满脸悲伤,“他们问我为什麽困住你,他们是不是觉得我该离开了?你是不是不想要姐姐了?小想……”
梁想轻拍她的手臂,安抚道:“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怎麽会丢下你呢?别乱想,好好休息,吃好睡好,爸爸妈妈会保佑我们的。”
“真的?”梁玲抓住梁想的衣领,靠了上去,“你没有骗我?”
梁想用下巴抵着她的额,似是叹息般道:“我不会骗你。”
寻到梁玲的唇,事隔三年之後,梁想第一次主动吻了她。梁玲无比欣喜,热烈地回应,如久旱的沙漠急切而贪婪地攫取水源,吞咽交融的津液,梁想被吻得情动,呼吸急促了起来,快速从里面锁起门窗,掐着梁玲的脖子将她按倒,手指急切地探进她身下,简单抽插了几下,便扶住硬烫如铁的分身闯了进去。疯狂的律动、激烈的喘息,梁想任由自己放纵在肉体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保持双手掐住梁玲脖子的姿势,梁想加快了冲撞的频率,於高潮到临之前猛地退出,酸涩的眼泪伴着腥膻的精液一齐喷涌而出,精疲力竭地倒在梁玲身上,梁想哭得像个孩子:“我有罪。”
关敏一整天的状态都不好,除了频繁的孕吐,与左成的合作最为闹心,对方一副被抛弃、要死不活的样子,外加为了提神喝了一杯浓茶,愈加不适,关敏不负众望地倒下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左成,抛下正在装裱的画作,将扶墙挣扎的关敏扶起,满眼关切地问:“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关敏脸色苍白,微弱的声音令左成心惊胆寒:“我要去医院。”
“我送你去。”左成立刻道,将工作交给创意部全权负责,横抱起关敏,打车去市立医院。
详细检查过後,医生告知没有大碍,只是浓茶引起不适,没有实质性的危险。嘱咐关敏不要有心事、要忌嘴,医生开了些安胎药让她定期服用,这事便过去了。
关敏心情复杂地看着坐在长椅上的左成,颤抖的双手扶着头,不正常的呼吸暗示此人紧张的心情,似乎任何一个表情、动作都在叫嚣着後悔,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轻咳了一声,关敏走过去:“我们走吧。”
“怎麽样?有没有事?孩子安全吗?”左成站起来问道。
“没事,是我的过失,喝了浓茶。”
“那你现在感觉怎麽样?”左成目光一瞬不瞬地胶着在关敏的脸上。
“我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谢谢你。”避开他的目光,关敏说得勉强。
“没事就好。”左成不再多话,极为自然地扶住关敏的手臂,淡道,“我送你回去。”
关敏没有推开他,相扶而出的身影在众多夫妇之中显得单薄。
关敏还是没让左成送自己回去,和脸色不好的刘经理请了半日假,打了车回家。辅一进屋,便察觉到一丝陌生的气息,高档的香水、限量版皮鞋、奢侈小礼服,关敏已经知道她和朱建彰和平共处的日子走到尽头了。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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