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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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凌的冷意削减了些,向前来问候的商政名流介绍自己美丽的女伴,赞赏疼爱之意尽显。他轻而细地碾过掌心冰凉的手,舒服地眯了眯眼,像一只晨曦下享受早餐的猎豹。

        突如其来的温暖反激得晏莫离一阵战栗。她抬起头仰望着他,很配合地流露出憧憬爱慕,却被他下颌的锐利线条轻轻刮疼了心,带着微微的痒,泛起粉色的血痕。

        多番应酬后终于得了空,她放下手中的香槟,装作亲昵地倚在他身侧,“谢天逸呢?”

        “没来。”律凌遥遥向远来的男子举杯致意,语气理所当然。

        “那我可以走了吧!?”晏莫离突地站直,带着被骗的义愤,声音也跟着有点高。

        周围人纷纷侧目,律凌带着笑意俯下脸来,毫不避嫌在她额上一吻,“宝贝,洗手间在左边楼梯口,快些回来。”

        人群中一阵小小的骚动转瞬即逝,一如晏莫离那一瞬间的惶惑。

        笨女人和聪明女人的差别,在于笨女人永远不清楚状况,而聪明女人擅于审时度势。就是这种对待事物不同的认知,产生了不同的应对方式,从而决定了不同的命运。

        然而爱因斯坦告诉我们说,万事万物,都没有绝对。

        擅于审时度势的晏莫离虽不知道逆龙鳞的下场,却知道一定不是好下场。既然来都来了,无谓现在触怒他,得不偿失,只要不超过底线,应付好徐音律凌依然是当务之急。

        她向一群看客抱歉笑笑,老老实实往洗手间走。却在转角处冷不防被一双手拉进了楼梯间。

        这里是消防通道专用的步梯间,少有人来,大门一关,一城繁华尽被隔绝在外。

        晏莫离唬了一跳,随即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就被一股大力摔在墙上,后脑和坚硬的墙体一磕,眼前一黑几乎昏了过去。

        “晏莫离!你骗我!你是心甘情愿来的!你喜欢他!是不是?你喜欢他!”腾冉把她抵在墙上,看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美丽蝴蝶,嘴巴一张一合,有种脆弱凄惨的诱。

        她缓了口气刚想说话,被他握住的肩膀一痛,一句话变成冷气凉丝丝地倒噎回去,肺里跟着一阵刺痛,她也生气了,刚要开口骂他,眼前忽地一暗,酒气袭来,一双炽热的唇已吻了上来。

        “借酒装疯的混蛋!”她使劲别过头去,紧着嗓子骂他,本能地想挣开,却激起了更为凶悍的强硬。

        他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强横地在她唇颈之间掠夺,愤怒夹杂着情排山倒海袭来,冲散理智,只想将她窒息吞没。

        她不能喊,门外就是宴会厅,律凌才刚刚公开他们的关系,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幕,若是落在那些商政名流眼里,律凌非得把自己拆骨凌迟,打落十八层地狱。

        胸前一凉,腾冉将抹胸礼服扯得半落,淡蓝色的荧光鳞片衬着白腻的丰盈,像一条海蓝色的鱼,剔透洁净却妩媚妖娆。那双惯常带着戏谑邪肆的眼中只剩下红彤彤的欲望。晏莫离在那片血淋淋的红中看见一张熟悉的苍白的脸,死灰色的面孔瞬间四分五裂,变成了白色的天上白色的雪,冰冷彻骨。

        轻扬曼妙的天鹅绒,像无数清洁的雪花,夹杂着大片大片被撕扯零落的纯白衣裙,漫天遍野地飘落,遮盖一切,却掩埋不了一个女子的屈辱和一个孩童的战栗。

        腾冉狂暴着一路向下,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疏离气息,在白皙清透的肌肤上印下一行旖旎的紫红,直到从她战栗寒冷的身体中惊醒。

        那是他一生都不曾忘却的神情:空洞荒芜的眼,泛起盛夏海滩上死鱼的灰白,透过身体,击穿灵魂。就连那仅剩的活色生香的体,亦变成了死蝶的翼,唯有无情而巨大的嘲讽。

        恐惧席卷而来,他惊慌着放开手,她便像被抽离了魂灵的玻璃娃娃,“砰!”一声栽倒在地,他的世界跟着一地碎裂。

        第9章示爱都那么自作主张

        晏莫离抬了抬沉重的眼,高级病房内流淌着壁灯昏黄暧昧的光,将男人冷冽的线条柔和了不少。嗓子有点痒,她用力吞了口口水,反而更觉干得发疼,只得从被里抽出身子,摸索着下床。

        浅睡的男子醒来按下她,“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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