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后,郑彬留我过夜,我没答应,坚持穿好衣服,开车回了家。
屋子里黑乎乎的,他也未归,我上楼洗完澡,裹着厚厚的睡衣,下楼到客厅,打开电视,坐到沙发上,我看了一眼时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又去厨房冲杯咖啡,回到沙发上,边喝咖啡边看着电视。
打算等着他回来。
电视是根本就看不进去的,只是怕这屋子太静,静得有些可怕了,我需要有些声响来填满我内心的空洞。
可为什么要喝咖啡呢?这么晚了,难道我真打算不再睡了吗?哦,也许吧,我想大概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已经决定了某些事情,郑彬说得对,该爆发的,就让它爆发吧。
中央台12点的晚间新闻还没播完,我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然后是拖鞋接触地板发出啪啪的声响,我漠视着前方。
“你还没睡呢?”余辉虚弱的声音。
我感觉不对,转头看他,发现他面色憔悴,心事重重。
“在等你呢?”
我很平静地说道,自己也感觉很奇怪,就在今晚,我终于也踏出了那一步,与别的男人上了床,我竟一点儿也不心虚,仿佛从未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也好,我们谈谈吧。”他垂头丧气般。
我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他慢慢坐到侧面的沙发上,用手松了松领带,双手肘搁在膝盖上,身体向前倾。
头发有些乱了,仿佛经历过了激烈的争吵。
“要喝水嘛吗?”我轻声问他。
“不用了。”他摇摇头。
于是我轻轻靠在沙发上,等着他向我开口。
“你说对了,你很敏感。”话到一半,他又停下了。
“你指什么?”我问。
“你曾经对我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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