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真是意料之外。安佳盈惊讶地往前探了探,紧紧盯着舞台。
这不是曾不顾第一次给人带来惊喜。
从高中认识到现在,安佳盈仍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在这张扬个性的年代,还有人会像他这样,被动地等偶尔经过的风吹起盖头,让闪光之处昙花一现吗?
纵然眼前一亮可以让人印象深刻,可东西盖久了,发霉长毛的风险也同时存在。到时候露出来的是金灿灿还是绿油油,就不得而知了。
这种习惯让他在事业上频频碰壁,却赋予了他在感情中特有的神秘和刺激。而这种最吸引异性的混合荷尔蒙,早在多年来前仆后继倒在他牛仔裤下少女们的血泪里得以证明。
自己算一个吗?
也许吧。
只是冷静自制,加上长年近处抹杀了很多距离可滋生的好感,因此免于病入膏肓罢了。
【每一个嘴上说着不想恋爱的人,心里都有一个放不下的人。】
多年积攒的对男性的了解时刻提醒着自己:男人在看到女人第一眼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把她们分成两个集合,{可搞}、{不可搞},两边人员,鸡犬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从一边转化到另一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自取其辱的事情她才不做,哪像童悦那个傻丫头,一个没忍住去表了个白,就得了这么一句话。
“还是做朋友吧,对我来说,女朋友比朋友换得勤多了。”
即便直白如此,某傻妞还是痴心不改。
男朋友换了一任又一任,陪他们所有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跟曾不顾在一起的时间长——瞎子都看出来了……他也乐得有个可支遣的跟班,活生生一对黄盖和周瑜。
看,舞伴果然又是童悦,单瞧两人的亲密和投入,倒真像天上地下的爱人一双。
如果像童悦一样大胆主动,抛下一切顾虑,那现在在台上,与他状似暧昧纠缠的,会是自己么……
刚想到这儿,安佳盈果断叫了杯冰水。
不能说的话,不该有的念头,她有信心带到棺材里去。
远观而不占有,付出而不索取,一向是她的守则。贪念不可生,绝不能。
“自己发什么呆呢?”岳衡懒洋洋地站在她面前,挡住毫无焦距的目光。
“没什么。你来啦?”
岳衡翻了个白眼,“没男人还敢来见我?”
“你当时说的是没男人就不许进你诊室,没说不让我见你。”安佳盈谄媚地狡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