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吃饭不是中间几盘菜,一人一碗饭,然后对着吃?
“之前自己在宿舍总是做一人份,习惯了。况且这样互不影响嘛,大不了以后把你那份儿的菜和饭分开盛。”安佳盈端起自己的一盘,坐到电视前去了。
好像是挺方便的,反正爷最近心情好,怎么吃都一样。
没什么大动作,方齐每天闲得要死,索性有空就陪胡家弘到处看合适的办公楼。
“兴致这么好跟我来看楼,基金卖不下去了?”
方齐上车系好安全带,“恰恰相反,小爷刚刚开辟了一片新天地,正静待雄起。”
胡家弘故意把目光下移,“啧啧,那可有得等了……”
方齐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们这张嘴,怎么都这么毒?”
“我们?”胡家弘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像我这种金舌不倒的你还认识第二个?”
“你顶多就是拽两句黄色废料,带两句家属问候——小小把戏,”方齐鄙视地看了看他,仰天长叹,“我家里那个,不用脏字儿就能把我噎得一句话都接不上来,真挫败。”
胡家弘沉默了一会儿,提档开车。
“怎么了?”方齐诧异地转头。
“好久没听你骂脏字儿了,”胡家弘认真地说,“恭喜方大狂人又活过来了。”
方齐不屑,“我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
“管他呢,哎,你这老婆有点儿意思,赶明儿借我看看?”
说起安佳盈,方齐又困惑了,“是有点儿意思。床可以睡一张,桌子却不能共用。就比我小几个月的人,天天死死搂着个玩具狗,睡着了也不撒手,你分析分析这什么心理?”
胡家弘乐了,“我怎么闻见一股醋味儿,怎么,连一只死狗的魅力都比不上,作为男人的自信心跌倒谷底了吧?”
“好好跟你说呢,你不妇女之友吗?说说啊。”
“横竖不能搂着你睡,还不让人搂个狗。”
“不对,这习惯应该时日不短了,”方齐自己分析起来,“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哎,你还真有兴趣啊?”
“哪儿啊,你是没见过那么怪的人,菜都不跟你吃一盘。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急着把所有的东西都跟你分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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