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非让我用女人的观点来解释,那个女人中的女人——张爱玲那句话听过没有?通往女人灵魂的道路在哪儿,用我指点你一下么?”
方齐果断起身去洗手间,免得被教唆成共犯。
非得先上车后买票么?被当成逃票的扭送机关了怎么办!
想跟别人一样,谈段从牵手到白头的感情怎么就这么难呢!
“今年不能跟你们一起出去了,”安佳盈把手缩回来,看着岳衡写药单,“我得出差。”
岳衡不紧不慢地写完,轻轻吹了吹墨迹。
“你烦不烦,什么年代了还用墨写处方?数字时代,效率为先。”
岳衡悠悠吐出三个字,“我、愿、意。”
“别人看着多着急啊!”
“我说,我、愿、意。”岳衡把药方往她手上一丢,“这就是首席的好处,看不上,您别家请早~”
看着她哀怨地把药方折好,岳衡继续道,“你要是有我一半儿的自信,也不至于连段恋爱也不敢谈。”
“不是不敢,是不屑好吗?”
“自卑和自负,有绝对的界限吗?”
安佳盈皱眉,“怎么了你今天?”
“今天看成语书,翻到个‘点石成金’的典故,让我对你这种病看得更清楚了。”
“还有治宫寒的成语?什么书啊?‘妇科成语大全’?”
“安佳盈!”
岳母又要刺字了……
安佳盈把手机放在手里转了好几个圈,“说吧,岳老师。”
岳衡看着她说道,“有个吕洞宾虔诚的信徒,让吕祖颇为感动。于是吕祖来到他家里用手一指,就把黑磨盘就变成了金磨盘,吕祖问,‘你想要吗?’那人摇了摇头。吕祖大喜,以为遇到了天下最不贪的人,便欲将衣钵传给他,可那人仍然拒绝。——你猜,那个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哪知道……”
岳衡笑得讳莫如深,“他想要的,是那根点石成金的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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