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齐把手交叠放在胸前,状似不经意地说,“她睡哪儿,我就睡哪儿。”
“也对,室友嘛!”童悦笑着摆摆手
,“那你保护好自己啊,谁知道她醉了要不要耍流氓,平时看着越正经的人,喝多了就越可怕。”
“麻烦你们了,”方齐把大门打开,准备送客。
“童悦,”一直沉默的曾不顾突然说,“你今晚留下陪她吧,万一她吐得乱七八糟,总要有人帮个手。”
童悦皱皱眉,“干嘛这种事儿总让我干……”
“不顾,何必跟我这么见外呢,”方齐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她睡在这间房子里,呕了吐了自然都是我来收拾,你也是刚回市,旅途劳顿,也很累吧?不如早点回去歇着,老胡还指着你撑门面。”
童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对两个男人间的明枪暗箭毫无察觉,一步跨出门去说道,“我也累了,我们走吧!明天餐厅还一堆事儿呢……”
方齐也不再出言催促,只是微笑着站在门口,像彬彬有礼的主人,等着疏于察言观色的无礼客人自觉不妥,然后惭愧离开。
曾不顾看了看睡眼蒙松的童悦,又了然地看了看一脸和善的方齐,突然也笑了笑,对童悦说,“你先下去打车吧,我跟齐哥有几句话说。”
“哦……”童悦晃晃地离开了门口,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有节奏地回荡着。
曾不顾走到门口,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拍了拍方齐的双肩,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齐哥,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汇仁挺好用的。”
方齐甩开他的手,眼里鲜活地演绎着十万个为什么。
曾不顾满意地轻笑,“放心,这是男人间的秘密,除了我和胡哥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心和手都老实点儿——她好你也好。”
方齐的瞳孔倏地放大,血轮眼一般赤红。
曾不顾这才昂首阔步地向外走,最后还回头扔了颗重磅炸弹。
“有些事儿真是天生的,你也不用太自卑,老天公平,人总不能床上床下处处春风得意。齐哥,你说是吧?”
门嘭地关上,徒留一阵清风。
何希前一阵一举得男,薛总忙着陪月子,对公司最近的日常运作也只知个大概,何况安佳盈作为部门主管,在某些事情上也有一定的自由,因此方齐的电话既没问出时间也没问出地点,只得顺便给两人道了个喜。
人家琴瑟和鸣,夫唱妇随,怎么换到自己,就只
有顶翠色|欲滴的帽子戴着摘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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