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放在心里落灰和放在心里怀念,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概念。
一瓶冰红茶他想起了,一个车站他想起了b,一条围巾他想起了,一个手机软件他想起了……
每每此时,一条鬼都看不懂的隐晦微博就会出现,以供他们去尽情想象,这次曾小少爷想到的到底是b还是。
一个为了前女友可以毅然把原来好好的名字改成“
曾不顾”这么古怪难懂的人,必然是可远观而难近处。
每个跟他的女人都有信心会是他的z,却没想到z之后还可以有z1,z2,直到z。
【他人之毒草,未必是你之蜜糖。除非你是神农,不畏断肠。】
所以,嫁给他的女人,首先要准备好跟他心里所有的过去式共事一夫。
这显然是童悦力所难及的。
而她则毫无压力,反正就是摆着好看,会有人管摆设心里想些什么?
他那些风花雪月,听在别的女人里是酸涩难咽,听在她耳里却是种享受。只因那样的青涩,她没机会体验,听人讲讲也很开心。
所以她也预计,如果岳衡不娶,那么很可能在他三十一岁,她三十岁的时候,他们就对视一眼,出去领个证算了。反正他们这一对儿极品就应该自产自销,免得出去祸害别人。
婚后他们继续相安无事地混着,她当买了个花瓶,他当领了个钱包,倒也并无不可。
即使说不定哪天,回家碰上他跟哪个在床上缠绵悱恻,她还会知趣地帮他们带上门,叫个外卖。
花瓶而已,美好的东西要懂得分享,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可这一切,最终不过是她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半路杀出的方齐,也让她决定把这些胡思乱想彻底放进回收站永不还原。
选择的过程很简单,如果一定要摆个花瓶,她宁可要主动抓住自己的那个,尤其在另一个看来对自己毫无感觉的情况下。
而忠诚,更是她能给予方齐和这段婚姻的,不多的回报之一。
“生日快乐,”她把桌上的袋子往他面前一推;“这周日不在本市,不能帮你过生日了。”
曾不顾把袋子放在桌下,边看餐牌边问,“去哪儿?”
她也开始看餐牌,“陪方齐去外地大学同学聚会,整个周末都得泡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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