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他的声音轻松得不真实,甚至带了几分自嘲的诙谐,“不能问吗?那算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不过是碰巧看见你跟一个老朋友吃了个饭,还送了人一件东西,反正饭肯定不是第一次吃,东西也肯定不是第一次送,是我大惊小怪了。”
听他竹筒倒豆子般不容反驳地说完,她猛地站起身拉住他,“我不能跟认识十年的朋友去吃顿饭外加送件生日礼物吗?”
十年……十年……
这个时间真跟那首歌一样让人遐想万千。
方齐慢慢地转过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只是朋友?”
安佳盈迎着他的目光微勾嘴角,“我认为重点是,你是想相信我,还是不想相信我。”
一分钟的眼神交流之后,她握着的手臂上,肌肉终于不再紧绷。
“你最近炸毛的次数有点多,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你到底在怀疑什么,趁这次,说清楚好么?”
方齐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走去浴室开始洗脸。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最近很反常,所有的理智好像随时随地都能隐身一样。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认真了,比当年跟何希还要认真。
可真正让他烦恼的并不
是自己入戏太深,而是他用尽浑身解数都不能把她拉进戏里。
她更像这一幕幕的导演,客观地观察并点评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演技优劣,却似乎忘了,自己本该与他并肩出现在舞台上。
他一时想不出今天这一切该怎么收场,更想不出他们明天怎么在这样的心情下在同学面前成双亮相。
不论如何,他们之间“成也不顾,败也不顾”的现状,容不得他再装聋作哑下去。
擦了擦脸,方齐长舒口气走了出去,在上次安佳盈审他的位置坐下。
安佳盈看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正准备过来在一旁坐下,却忽然转到洗手间拎出了搓衣板,像他上次一样跪了上去。
而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越来越适应这个奇葩的逻辑了。
比如他顿悟了她这一动作的的潜台词:万一谈崩分道,她但求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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