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名的千杯不醉装醉实在很假,假到他觉得既没骗到自己,也没可能骗到在场面面相觑的任何一位。
何况从那么高的吧台滚下来,形象大毁事小,后腰很疼事大啊!
然而被熟悉的气味和怀抱拢住的瞬间他就觉得这一滚还是非常划算的,幸亏某些最好骗的人在他谆谆不倦的言传身教下还是没有任何进步。
“他应该是醉了,”安佳盈迅速搀起他的右
臂,“我先送他回房,你们继续。”
深谙面子文化的众天朝子孙都识趣地继续玩闹,仿佛根本没人刚从一米多高的吧台上摔下来一样。
而对儒家文化了解尚浅,显然不懂察言观色为何物的某外邦女子,则搀起了方齐的另一只胳膊,陪二人走回了房间。
当然,这也是安佳盈同学对外国友人的美好推测,毕竟她没能力像紫霞仙子一样,穿过对方的杯钻进她的心里看看里面到底在运转什么。
更重要的是,即使她能,也懒得钻。
甚至,把死也不敢睁眼的假醉猫扔到床上以后,她还立刻接受了的聊天请求。
“’r…rr”
“bp;“……还能再文艺一点儿么……
“…。”安佳盈微微一笑,“rprr。”
显然,这种情况在任何文化中都是一种尴尬,“bp;“。”
接着……一心想打破尴尬的提起了一个要命的话题,一个让装醉的某人恨不得坐起来把她掐死的话题。
“wr。bp;如果她是个中国女孩,这句话无异于在南沙群岛上插一面菲律宾国旗。
可她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在美国,新人旧人谈谈共同拥有过的男人的那方面,就好像新旧主人谈论一辆被转手自行车的性能一样平常,没有任何炫耀或者挑衅的色彩。
如果是一句夸奖,现女友甚至可能礼貌并自豪地道声谢。
从中西文化枢纽学成归来的某人自然深谙此道,“b,b。”
之后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床上的醉猫突然恰到好处地哼哼两声,爪子伸到领口试图解开第一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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