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错,但……还有进步空间。”
当然,如果她知道这句话会引来一向励精图治,热衷挑战的方齐从此连夜苦战,她绝对会在说这句话之前先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但是当时得到这样的评价,方齐对这场首战还是比较满意的,两手还意犹未尽地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画来画去。
“真不是你的问题,我……”
“岳衡跟我说过,宫寒又不是什么绝症大病,注意调理就好了。小小冷淡,何足挂齿!”大满足的某人把她扬起的脑袋按在颈窝,然后笑了出来,“其实比我想象的已经好多了,不过是慢了点儿,还是能的。”
“……咳,睡吧睡吧。”
在这无事后烟而又令人心满意足的静夜中,安佳盈却始终难以入睡。她翻了个身,却引来了更紧的拥抱,几乎喘不过气。
原来习惯抱人的,并不一定习惯被抱。
她先悄悄移出双腿,歇了一会儿又试图将双臂解脱出来,可察看之后发现即使拿出来也无处可放,只得作罢。
这么大张床,怎么就非得缠在一起呢?
更悲哀的是,在她为此问伤神的同时,出狱的双腿又重新陷入桎梏了。
谁让她不许搂东西睡的!
都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的家伙!
睡不着,就只能胡思乱想,尤其在这激情过后的空虚时刻。
她应该是爱他的吧?
女人的身体最诚实,如果不爱,无论如何也不会兴奋,满足就更无从谈起。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爱上了方齐,尽管与肉|欲难脱干系,至少也是爱。
她终于可以坦荡地与他对视,接受他不容推却的感情,而不必因不能给他同等的回报而心下不安
有一种人,予人从不问,欠人记一生。安佳盈就是这样的人。
回头望向某人带着余笑的睡颜,她觉得那种喜欢一个人的久违之感又破土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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