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入市内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故城的轮廓在黄晕中若隐若现,街边一对遛着小狗的情侣,走着走着就抱在了一处,在她看清接下来的剧情之前消失在镜子的最深处。
如果回家看到他,自己应该会得到比那更热情的反应吧?
他的刀口全好了吗?是不是不允许剧烈运动啊……
这么想着,开门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把箱子拖进门,一抬眼就正对上从书房急匆匆出来的人。
只开了玄关小灯的室内有些暗,暗到透过上了薄霜的眼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越来越急促沉重的呼吸。
“我回……”
果然,剩下两个字还是在床上说完的。
这该死的生活,总算有一次让她料事如神了。
衣服被脱干净的时候她还在想,他应该恢复得不错,虽然面颊更消瘦变白了一些,抱她的力道却没什么变化。
如果仔细比较的话,在她身上作乱的力道仿佛还大了些。
“你……”
她刚组织好一句话,就被残酷镇压。
床上不能说话,只能用鼻腔……
虽然她不太擅长,更不太够胆。
可今天有点不对劲,虽然上次他们话也不
多,沉默中只有气息交流的氛围却没这么诡异。
她感觉到他揉捏的力度中似有若无的发泄,而他的亲吻更带着敷衍的节奏。
更别提眼睛,虽然在黑暗中对视并不重要,他的逃避依然无可遁形。
最重要的是,她记得上次前戏很长,像一支让人放松怡神的小夜曲,带着爱与怜惜说服她放下防备敞开心门。
可这次,他只曲起手指在里面随意弄了几下,就迫不及待要直奔主题。
她对这方面了解甚少,全部的经验几乎都来自身上这个人,但至少知道这样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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