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是一盘份饭的样子,她本来习惯的样子。
他在她的注视下放下公文包,一言不发地走进卧室收拾行李,然后听见她问,“要去多久?很麻烦么?”
他想了想,“也就三五天,不知道会怎样。”
她点头,退出去继续吃饭。
十几分钟后她进来,帮他把想带的东西递到手边。
她是个很听话的下手,除了在他说“咖啡”的时候,递过去一包安神茶。
方齐的手停了一下,在百忙中抬头。
“别喝太多咖啡,伤神,”她有些局促地解释,“这是我在南方一个小店买的,百年老店,很有口碑的。”
傻瓜,他是她老公,又不是买茶的客人,用得着说这么多。
“过来。”他冲她招招手。
她小心地迈过一地狼藉,坐到他旁边去。
他背靠着床边,看着天花板感叹,“我想我可能要第二次尝到,失败的滋味儿。”
说完他看向她,她正低着头把箱子里的东西按平,似乎听而未闻。
等她最后拉上箱子的拉链,他把人拉过来,下巴放在她的发顶。
人总不能事事如意,在这个人身上获得的巨大满足,终会在别的地方失去。
值得吗?
他好像很久没有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了。
“我……能帮什么忙么?”声音从下面小心翼翼地传来。
方齐笑了一下,“不用,在家等我,别给我戴什么帽子就行。”
然后腰猛地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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