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趣的是,谈论的焦点并不是这个企业生产营销链的任何一环,而是时下流行的,所谓“企业良心问题”。
专题版面上每秒自动刷新出的微博让她应接不暇,第一次觉得国人麻木论神马的真是太浮云了。
他们只是没找到能插上嘴的发泄口罢了。
看这一句句指天骂地热血激昂的声讨,加上一张张血腥恐怖的貂剥皮过程图,让人几乎以为这个企业卖的不是貂皮而是它们的祖宗。
【这是片神奇的土地,你可以往牛奶里下毒,可以用高油价逼死中产阶级牟取暴利,可以让全世界都在奔4的时候限制3及无线网络推广,可以不顾污染以任何手段开发任何资源,但你不能活熊取胆,与貂谋皮——因为这,不人道。】
无所谓那样一个规模的场子可以解决附近多少人的就业问题,带动区域经济几个增长点,一旦失败对民族资产和创业人士将造成怎样的影响,五千年的仁学早已深入骨髓,谁也无从反对,即使他们没偷没抢,即使他们没贪没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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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前她已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她相信他们也一样。
可他们还是冒险试了,因为荣归造福的梦想,因为热血不会永远沸腾。
他们唯一没想到的,应该是一家注册资本六千万的民营企业上市,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就算众怒如熊熊大火,总不会自燃,就算众人盲目从论,总要有人打响第一枪。
一场利用舆论干扰市场运作的恶性事件,鉴定完毕。
他们不会自动自发跑到风口浪尖亮相,那推他们到这儿的幕后黑手到底想怎样?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她以为是方齐,可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却是童悦。
那天听岳衡说,她之前去了日本参加了餐饮管理的高级课程,大概就是这两天回来。
当时还好一阵赞叹,童大小姐终于意识到知识远比男人靠得住的真理。
她欣喜地接起,“童老板,回来了?”
“这些先打住,”童悦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不苟言笑,“你有多久没见曾不顾了?”
好像真是很久了,“怎么?”
“我今天来‘球醉’,他们说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去过了。”
“那他的工资……会被扣没的吧?”
“……他不踢球很久了,胡家弘早就把整个店交给他了。”
听见安佳盈默了一阵,童悦只得接着说,“然后我刚刚用他身份证号查到他的火车班次,你记下出发时间。”
“他要走?……要送站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何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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