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两人倒是说起过在机场高速收费口前跟人狠擦了一下,没想到竟这么巧,居然就是方齐。
安爸还一边换拖鞋一边感叹,“你们这一代啊,都以为路是自己家开的,走上去从来看不见别人,开着车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愁人……”
提到此事,三人各有所思地陷入沉默。
良久,安妈叹了口气,“总之我们也见过一面了,你也别催他了,这肯定是公司有事。我们这就走了,下回让他跟我们视频请罪就行了。”
安佳盈却像没听到似的,问,“爸,你们从哪儿飞过来的?”
“市,远郊爬山去了。”
“……”果然,“爸,妈,其实……你们应该是坐一班飞机回来的……”
约的是今天见面,每天从市到市只有两班飞机,早晚各一班。
安爸来了兴致,“他去市公干么?……那边除了养貂好像没什么其他产业。”
……难道除了照片,方齐的任何资料,她都没跟他们交代过?
算了,反正他们貌似也没想着问。
“爹……那儿的貂场就是他们公司的……”
“制貂皮……”安爸舒了一口气,眼睛一瞪,“最近很火的那个,上不了市的什么实业不会是他们公司吧?”
“就是……”
安爸与安妈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之前还说这公司有点儿意思,创始人看着跟你差不多大,留美商科出身,居然回来踏踏实实搞实业,小小年纪抵得住虚拟经济的诱惑,不简单。”
……爸您过奖了,本质就是一个不满足于父业的富二代和一个玩基金玩腻了的工作狂……
说到这儿,安爸一拍大腿,“
行,女婿有出息,咱不拖人后腿,走了!”
安佳盈无奈地看着两人没见到面还圆满而归的样子,真是好气又好笑。
他们到底关心什么?
是他对她好不好,还是他是不是一个出色得足以她仰视佩服的人?
在这样的家里,她学会了独立,自强,坚韧,进取,却无论如何也学不会——爱情。
不是她慧根太浅,而是无人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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