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他,她是绝对不会来的。
她说服自己为他而来,但一夜之间,就只能再说服自己不是为他而来。
要说服要催眠,就要眼不见为净。
即使她已经把跟他面对面接触的机会削减到最少,每天还是免不了要见上几次。
她有点理解曾不顾对那种既能避则避又默默关注的做法了。
避,是不愿继续沉浸在过去和幻想里的决心;而关注,却是覆水难收的惯性。
真的爱过在乎过,怎么可能断得干净……
像装过牛奶的玻璃杯,纵然直上直下地倾倒,还是落不尽。
而此时,手机里那条一直没删的短信就不是一般的讽刺了。
别说放到现在早就过了保质期,她不得不怀疑在当时,又能有几分可信?
“删了。”岳衡夹了棵青菜扔到火锅里,顺便丢两个字给对面盯着手机愣神的女人。
不动。
医者父母心,哪能因为患者不听话就放弃医治呢?
伸出两根搭脉摸骨的
指头,把手机亲自拎过来。
“吃肉吧,别辜负了我亲自调的药膳锅底。”
安佳盈墩了墩筷子,夹起一块肉问,“有辣酱么?”
“没有,少吃辣的。”
闻言她直接放在了嘴里,居然立时被烫出了两行眼泪。
岳衡的男朋友赶紧递上纸巾,她接过来擦泪,却怎么也擦不净。
这些天,不管在做什么,一想到那个人的生命里从此不再有自己,自己的生命里也再不会有那个人,不知道哪儿来的辛酸就止不住地袭击泪腺。
岳衡皱了皱眉,“烫就吐出来。”
“烫疼了还不吐?以为能把它含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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