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齐的座位在她旁边,他帮她把箱子举到了架子上,目光顺势从她的发顶滑到脸颊。
“休息不好?”他边入座边问。
“嗯,补个眠就好了。”她戴上眼罩,盖上毛毯。
他没有多话,起飞后放下遮光板,似乎也入了睡。
不知是被失眠透了支,还是被忙碌透了支,四个小时的旅程她从头睡到尾,醒来脖子居然没有往常的酸痛感。
原来是因为有了适宜的枕头。
她赶紧摘了眼罩,看向身边不知一动不动多久了的人,见他也睡得香甜,罪恶感才微微缓了些。
起身赶在降落前上个洗手间,却不防身后的人立时睁了眼,待她一消失在视野之外就直了上身,狠狠地揉捏自己的左肩。
陌生的,是肩上未承担过的重量,熟悉的……是沙宣的味道。
金秋十月。
即使已经坐在了“西子”p的庆功宴上,安佳盈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想做什么就能做到的人?
当然没有四个半月那么吓人,可五个月零几天……已经算是港交所的奇迹了。
所以他们现在悬而不决的状态,是不是只能归结于……他根本没想解决?
有什么立场怪他呢,自己不也是畏首
畏尾。
像是终于察觉到她的目光,他遥遥地举了举酒杯,她愣了一下,举杯回应。
结了,他们,是不是也结了?
劝君更尽一杯酒,莫待无花空折枝。
看着他此刻人前风光,她竟升起几丝无可考究的成就感来。
这就是分享的感觉吧?纵不属于自己,也可以借到几分快意。
够了,这些年从他身上学到的,真的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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