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镜都没看就直接开了门。
门外落汤鸡似的人把手机举到她面前,“你发的?”
她先是咬唇不应,后来索性撒谎,“是,但……我发错了。”
方齐看了她一会儿,收起手机就走。
“你去哪儿?”她条件反射地问出一句。
他也不答,只顾下楼。
她急了,抓过把伞鞋都没换就追了下去。
可还是慢了一步,楼门外的雨帘中连人影都没了一个。
“至少拿了伞再走啊……”她低喃,慢慢蹲□去缩成一团。
回答她的,只有雨点砸在地上粉身碎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能拄着墙起来,回身上楼。
然后蓦地,被阴影里走出的人激得一天内第二次泪流满面。
“上次从这儿被你赶出去的时候,我对自己发誓,那是我方齐最后一次对你采取主动。”
她说不出话,甚至无法用目光提出质疑。
因为泪,实在跟这雨一样来势汹汹。
他在昏暗的感应灯下看了她一会儿,上前把她按到怀里,贴在她耳边继续。
“可如果等到你主动一次,那也是我最后一次放开你……”
……
害怕一切重演又怎样?
既然确定了这条路,何必在乎走多远;
既然确定了这个人,何必在乎错过多少次?
如果拥有史上最高市值的公司都要撒手人寰,还有什么要等到明天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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