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没命地踢他的大肥肚子,“我太阳你全家!你母亲的!你怎么不给老子让烟!瞧不起老子是吧?告诉你,老子也是男人,老子还是能你全家的大男人。奶奶的,老是给人让烟,操你妈妈的,不点上让人怎么抽吗?”
老庄疼的动弹不得,可又不敢大声呼喊,不然保安过来他更丢人。
我把皮鞋都踢掉了还不解气,索性把袜子一脱塞进他的嘴里,“妈的,你不点,老子自己点上!”说着,掏出打火机把那支发霉雪茄上的黑毛燎了个一干二净。
“呜,呜呜”老庄一阵弹腾,痛的快晕过去了。
“喔,喔,喔,喔!”老庄再也不牛了,摇头晃脑表示求饶,眼泪都下来了。
我把袜子掏出来扔到地上,“唷呵,雪茄怎么缩成香烟了。你奶奶的,这可是林冲雪夜上梁山——你妈逼的!在逼,老子让它变成烟灰!”
老庄摇着尾巴求饶,“胡哥,胡哥,兄弟再也不敢了!”
……
送单勃回住处的路上,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一直没有丢开,“胡哥,你真英雄!”我也觉得自己的腰杆好像比以前挺了许多。豪气地让她挽着,我竟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一点都没有。
看着单勃进了小区,我让出租车司机送我回家。
路上,血气慢慢下降。我开始害怕起来。
我的天,今儿晚上我可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以后这饭碗还能捧的稳吗?
就这么心神不定的回了家,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回去找老庄道个谦啥的。可我知道,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木呆呆地洗完脸、刷完牙,我轻手轻脚地摸进卧室。
床头灯还亮着,媳妇竟然还没有睡。
“今天喝酒有点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我支吾着向洪歌解释道。
洪歌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她今天又把自己打扮成拖把状了,“哈尼,人家等着你回来练”空中加油“呢!”
她开始用白眼球翻我了。
“空中加油”这一招是我在上星期看探索频道“动力特区”栏目时想出来的。
那次“对接”失败后,洪歌一直不满意,总觉得我创意力度不够大,点子不够新。她抱怨我的时候,我正好在看那个节目。
电视屏幕上,一架“胖”点的母飞机在前面飞,慢慢从屁股后面伸出一跟软管子,软管子的尽头是一个大漏斗。另一架“精干”点的公飞机从后边跟上来,缓缓地从机头的上边挺出一根硬邦邦的直管子。两架飞机渐渐靠近,公飞机的硬管子一下子插进大漏斗里。空中加油开始了。
我看的一拍大腿,靠,发明这方法的人是天才啊。这么搞法,飞机不用降落就可以加油了。要是汽车也这么搞一下,那不是不用进加油站也可以加油了吗?只要前面弄个母的油罐汽车在街上巡回就行,这叫移动加油站,操操,我得申请专利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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