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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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鬼子怜悯地看着我,“你有一定的机关经验,可在我们公司懂英语是最起码的!”然后,他又扭头叽里咕噜冲老外说了两句,三个人一起笑起来。

        “,?”

        我照旧茫然,二鬼子不耐烦地翻译道,“随便说个英文词,那个都行?你行吗?”

        我想了想,,bb!”还是从单勃那儿学的。

        三个人当场倒下俩。

        走的时候,我面戴笑容,用家乡话说道,“我日死你妈呦!”他们也笑着招手道别,“拜拜!”

        这外语当初学起来那么难,忘起来却这么容易。说明还是学校的教育方法不对。我这样的优秀人才,他们竟然不要!,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再下来,外企我是不敢去了。开始找国内大公司的管理部门,照旧碰钉子。什么b、p我统统没有。再问沃顿商学院、斯坦福商学院,我都是头一次听说。

        有个女的问我,“知道什么是股吗,股你总该知道吧!”

        我试探着说了句,“黄股?”我估计,股可能就是外国“性”产业公司发行的上市股票。

        女的哈哈大笑,热情地和我握手,让我回家等消息,说,三个工作日内答复。

        到底是国内企业,就是热情,血浓于水吗!

        可等了六天也不见回音,打过去电话,接待员说,“没有消息就说明不录用了。”

        操,涮的更阴!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凡是我看的上眼的工作,全部都看不上我。洪歌的脸色开始越来越难看了。儿子也对我越来越轻蔑。送他上学的时候,任问他啥也不搭理我。

        现在洪歌晚上基本不在家吃饭,几乎天天有应酬。谁让人家是接待处的呢,就当省饭钱吧。此外,她的穿戴高档起来,打扮也时尚多了,作美容都开始挑地方了,再不像以前那样,在家把脸“骷髅党”似的一糊,眼皮上沾俩小黄瓜片,就算对付过去了。她每周作一次发型,三天作一次p,天天把自己整的跟“奶香烤乳猪”似的。

        现在的人真厉害,经他们这么一折腾,连“花拖把”也被他们弄得跟“拖把西施”似的。

        有时候看着她花枝招展的回来,好像我又换了个老婆,都有点不认识了。我看的心里痒痒的。她躺下后,我摸过去,想跟她再琢磨琢磨“空中加油”。

        她总是一把推开,“累得跟啥似的?加什么油!”

        “油都满了!”

        “什么,你油满了?满了就自己往马桶里泻吧!”

        儿子更不待见我了,偶尔还在我面前哼唧,“靠我妈养活,像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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